“曹娘子這可瞧我們這的姑娘了,還有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我這的姑娘們也是懂不少的。”金媽媽眼角含笑的出現在門口笑道。
可雙眼卻是不住的打量著蕭玨,不行禮不稱呼,看完後直接對曹淑容道:“就知道你這兩會來,怎樣,我這沉名樓可還行?”
曹淑容輕輕一笑,點頭道:“希望越來越好,這次來是找你幫忙的。”
“--”金媽媽大方的擺手道,大大咧咧的在蕭玨麵前坐了下來。
怕他生氣,曹淑容忙攬住蕭玨的手臂,到:“想借你這地方喝出戲啊。”
“好啊,你不收錢還幫我唱戲,我求之不得。”金媽媽眼角含笑,對曹淑容擠了擠道:“不會是唱被休的郡主與帝王之間的故事吧?”
蕭玨臉色一變,冷眼看著金媽媽。
“唉--,就一句玩笑話。”金媽媽隻感覺脖一陣發涼,忙瞼了正色道。
曹淑容見蕭玨神功如此,好笑的開口道:“這幾盛京城最熱鬧的事,我就不信金媽媽你沒有聽到。”
“你是?”金媽媽語氣頗為遲疑,看著曹淑容指了指東麵。
點了點頭,曹淑容直接開口道:“沒錯,我想請你將當時的情景再編一次,讓國醫館和保安堂無處容身。”
“咂!咂!”金媽媽咧嘴大笑,看著曹淑容道:“幸好當初你一個月要一萬兩我就給一萬兩,要不然現在不定我在盛京城也無處安身了。”
“這就是媽媽你自己宅心仁厚了。”曹淑容抬頭看著門口,眼神秘一笑。
金媽媽臉色一變,隻見門外一個著淡紫煙羅的女子,懷抱著一個半歲左中的孩兒慢慢的走了進來。
“媽媽!”紫千抱著如康對著金媽媽一禮,沉聲道:“紫千多謝媽媽當日搭救之恩。”
“我哪有搭救於你啊。”金媽媽冷著臉揮著手,無力的看著曹淑容道:“我們是生意,別將這哭哭泣泣的人拉來。”
紫千也不惱,朝金媽媽一行禮道:“紫千心明白就成。”
曹淑容也淡笑的看著金媽媽,當初她讓藍花去買墮胎藥,讓她無意著聽見。
本以為隻是一次意外,可後來一想,像沉名樓這大的青樓,何需讓人明著招搖去買藥,隻怕樓藏得也不少了。
更且以沉名樓這多打手,金媽媽無論如何也不會被紫千一個懷孕六個多月的孕婦給製住,如此看來這隻有一種可能。
金媽媽特意讓人到處去買藥,給人一種她要給紫千打胎的假象,又讓紫千製住她,好讓紫千逃離。
這樣她也有借口,而紫千也能保得平安。
“真是什也瞞不住曹娘子啊--”金媽媽輕歎一聲,接過紫千懷的如康,左右看了看道:“這可是在齊王府做了幾個月王爺的如康公子,長得還真俊,就是太像師家的人了。”
“他姓曹。”紫千柔聲開口,如卿姓曹,日後如康必也跟著姓曹了。
金媽媽臉上神色不改,從懷掏出一個金鎖,掛在如康脖子上道:“長命百歲。”
“謝謝媽媽。”紫千接過如康,也並不多言,隻是看著曹淑容,眼全是懇求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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