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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開！”蘇氏想掙脫胡媽媽的束縛, 奈何胡媽媽下了死勁兒拉著她, 她根本逃不開。

    姚媽媽彎腰, 想拉開胡媽媽，柳芙卻一把推得姚媽媽跌坐在地上。

    “你們心沒鬼的話，就讓胡媽媽把話完。”柳芙彎腰, 親手扶起胡媽媽來, “你吧, 爹爹是明事理的人, 他會替你、替我做主的。”

    胡媽媽擰了把鼻涕, 這才從頭開始起：“前些日子, 大姐回府。沒兩，姚媽媽找到了我，是湖麵結冰了, 讓我趁著沒人的時候, 悄悄給冰麵鑿開一塊兒。我當時沒細細問，就照著做了。”

    “可是後來, 大姐突然掉進冰窟窿去。我覺得事有蹊蹺，就去找了姚媽媽, 她, 事情已經發生了, 我也脫不了幹係，還讓我閉嘴, 否則蘇太太會讓我吃不了兜著走。我因為害怕, 所以不敢。後來見大姐無礙, 心才稍稍放寬一些。”

    “自始至終，我都沒打算把這一切出來。就算在今上午，我也打算一直瞞下去的。可是我沒想到啊，你們……你們竟然信不過我，對我痛下殺手。你們想用對付大姐的那一招對付我，想將我溺死在這河。”

    “老爺，太太，奴婢該死，奴婢對不起你們，也對不起大姐。”

    “推你下水？胡媽媽，你是不是酒吃多了，在這胡言亂語。”蘇氏還算鎮定，並不認為胡媽媽這三言兩語，就可以徹底打敗自己，“你是我想溺死你，可有證據？”

    柳芙哼道：“姨娘大晚上的不呆在自己屋，跑出來做什？”

    蘇氏：“我心情不好，出來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