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涇跟唐拓氏繼續溝通了一下其他的細節,不多時候,雙方便達成了很多共識,唐拓氏這才準備離去。
在出門前的一刻,唐拓氏忽然停住腳步,回頭望著徐涇道,“徐將軍,以前我聽了很多關於你們大帥的事情。”
徐涇不知道她想表達什,隻是帶著些疑問的口氣“哦”了一聲。
唐拓氏故作神秘,道,“我沒有任何輕視了楊國公的意思,但以前我覺得那些關於楊國公的傳聞好像有點……太言過其實了。
但今天我們會麵之後,我才意識到,大概那些傳聞,應該都是真的。”
“為什改變了想法?”徐涇忽然很感興趣。
唐拓氏詭異一笑,“因為隻有像楊國公那樣的人,才能帶出你這樣的將軍來。”
徐涇明白她說的什了,自古以來,每一隻強大的軍隊,似乎都會受到這支軍隊主將的影響。
主將能征善戰,他手下的士兵也勇猛如虎;主角計謀多端,手下的士兵也跟著心眼很多。
楊懷仁雖然不能說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將領,可他一直以來做的事情,卻給了武德軍、龍武衛和虎賁衛這些軍隊烙上了獨具一格的印記。
也許能征善戰和或許利益放在一起似乎不那高尚,可從實際情況看,效果是不錯的。
而且將士們也從沒缺少對主將的崇敬,更不會缺乏對這支軍隊的歸屬感。
徐涇不太好回答,隻是笑笑以示回應。
唐拓氏走之前留下最後一句話,“希望將來我們再見麵,還能是朋友,還能友好的聊天,哪怕是在討價還價,而不是成為刀鋒相向敵人。”
徐涇道,“那是自然,我們大帥一直教導我們,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朋友。”
唐拓氏頷首示意,然後從新披上披風和兜帽,緩緩離去。
望著這個女人的背影,徐涇笑著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恐怕真有下次見麵,咱們之間還真要刀鋒相向了,唉……”
……
積極的艾斯古取得了很大的成功,那位契丹人盟主隻是在背後出錢出力,站在人前的艾斯古卻在這幾天得到了極大的威望。
作為一個曷蘇館部出身的人,除了自身地位和利益,他當然希望通過這次討伐進犯的女真部的戰爭,進一步加強曷蘇館部在遼東,乃至整個遼國的地位。
人的野心是很難隱藏的,不過當大家都有了野心,也就無所謂隱藏不隱藏了。
艾斯古出盡了風頭,卻不代表他一定是最大的得利者,他背後還有很多人在等待著機會,當它出現的時候,恐怕又會是一場權力的爭鬥。
徐涇可不在乎這些,坐山觀虎鬥嘛,本來楊懷仁定的就是這個方針和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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