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瑜的所有思緒都定格在了兩個字:楚希!
想起了那一個夏日炎炎的早晨,出現在陸凡逸家門口的靚麗身影。
打開門,麵對麵相見的那一刻,奚瑜也有過疑問,明明就是一個合作企業的一名中層,怎就熟絡到能夠串門了呢。
至少在陸凡逸和她保持單純同事關係的那三年光景,奚瑜是不知道陸凡逸家住何處,甚至也沒有想過有什必須要的事情,需要登門拜訪。
還有那一次,送陸梓驍去幼兒園上學,為什楚希作為一個未婚女子,會出現在媽媽聚集的幼兒園門口?
隻是,這不推敲的事實,都因為楚希和錢航的戀人關係,讓奚瑜打消了繼續深思的念頭。
另一個想法跳進了奚瑜的腦海,應該是她希望的那不太切實際的一種可能,這個楚希並非她認識的那個,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高雅氣質的楚希。
“奚瑜?”歐晴意識到奚瑜長時間保持著失神的姿勢端坐著,不禁張口輕輕的呼喚。
“額,姐姐,你今準備回去嗎?”奚瑜緩了緩神,側著頭心翼翼的詢問道。
畢竟,歐晴剛剛出來的時候,那傷心欲絕的樣子,就像是陸家是一個束縛著她的牢籠。
而一直詮釋著賢妻良母的她,卻因為這個家庭的束縛,而備受煎熬。
歐晴先是因為奚瑜的問題,皺起了眉頭,略顯不知所措,或許她也沒有想過自己既然跑出來了,那還會不會回去這樣的問題。
然後,歐晴抿了抿嘴,眉頭也慢慢的舒展,應該是尋到了內心深處的答案,對著星空輕輕的歎息:“唉,有時候任性隻是一種釋放,釋放完畢後,依舊需要麵對生活。陸家還有我的孩子,還有我需要照顧的公婆。隻要還在民政局登記在冊,我就會回去!”
歐晴的話語滿是堅定,這話她像是以過來人的身份,在告訴著還沒有家庭責任的奚瑜。但更像是在提醒她自己,她身上所背負的責任。
這一切,奚瑜深刻理解了“婚姻是一座圍城”的法。
而這是恨嫁的她,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在懼怕這一座圍城。
或許作為有頭有臉的陸家媳婦,歐晴需要隱忍和約束的更多。
但歐晴從應該也是那種,被灌輸著大戶人家賢良淑德的美德的女子,所以在她身上,奚瑜感受不到對於這種生活狀態的厭倦和掙紮。
而奚瑜自己呢?她是一直都生活在爸媽開朗、民主的關愛的,哪怕現在,退一萬步講,雙方父母都同意了,她是否真的願意走進這大戶人家的圍牆?
歐晴端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回去了。
奚瑜也不知道為什,她的眼神在歐晴端起手腕時,就癡癡的注視著她手腕上的那一塊手表。
百達翡麗……這個牌子的表,她曾經在高蘭手上看到過。
當時見慣了高檔貨的富家千金高蘭,對於這款表也是愛護有加的。
後來奚瑜特地去度娘上了解了一下,到底是什稀罕物,不看不知道,原來是表中之王。就算是基礎款都要四十多萬。
歐晴手上的這一款,乍一看,應該也不是那種簡單的基礎款。
歐晴見奚瑜癡癡地看著自己的表,臉上不禁露出了詫異,但同樣也有那一抹不經察覺的得意:“你對表也有研究?”
“有些吧……”奚瑜心虛的道,她也就對這一款豪華手表有些了解。畢竟她櫥櫃的表還停留在斯沃琪、西鐵城的檔次上。
“我個人呢,不喜歡包啊,車啊什的,不過比較喜歡手表。這個是我0歲生日的時候,我父親送我的生日禮物。”歐晴看著表,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臉上露出了少女般甜美無暇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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