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畢業之後,vlder也曾經好幾次走這一條路,來到霍格沃茲拜訪校長,希望能夠獲得那份教授的工作。
他從不覺得位於倫敦郊外的那所孤兒院是他的家,那隻有蒼白、黑暗和冰冷的記憶。而霍格沃茲,曾經是他待過的最快樂的地方,這讓他擁有了太多,是他新的人生的起點,讓他不用再隨時提心吊膽地麵對孤兒院院長可能請來的精神病醫生,或者把他送到瘋人院麵去。
霍格沃茲讓他知道,自己是與眾不同的。甚至與其他的巫師都不同,他擁有最尊貴的血統之一,是創始人斯萊特林的後裔。這也是霍格沃茲給他不同感覺的原因之一,整座城堡,都對他有種特別的優待。在這,他深深地感覺到自己不再是那個時刻受到歧視的怪物。
他喜歡這。如果能夠一直待在這個地方,他或許也會像自己的先祖薩拉查·斯萊特林那樣專心地研究黑魔法?不,他也不太肯定,因為魂器後來製作得太多,他已經逐漸無法控製自己的負麵情緒。
但是鄧布利多妨礙了他,甚至連一個機會都沒有給他。認為他把霍格沃茲當作了新兵征募營,認為他這當作了未來生力軍的搖籃。鄧布利多不僅不斷勸前一任校長阿曼多·迪佩特拒絕他的申請,在自己成為校長之後更加是每一次都會試圖告訴他,他是錯誤的,並且已經被這位老巫師看穿了。
可以想象得到,這一次他能夠再一次見到鄧布利多那虛假的笑容,就和他的一樣。
校長室內的氣氛果然和vlder想象的一樣,有一種浮於表麵的平靜。
“或許你願意來一點?”鄧布利多從架子上取下一瓶酒,對vlder示意。
vlder盡量讓自己笑得和平常一樣,雖然經曆過薩拉斯那段人生,也明白了前世很多事情都是因為自己的錯誤,但他還是無法放下對鄧布利多的不滿。不僅僅是這位老巫師對自己的根深蒂固的偏見和防備,並一手策劃了他的失敗,更因為他毫不留情地利用西弗勒斯。
沒辦法,就算他現在認識到自己曾經的錯誤,也沒辦法原諒這個讓西弗勒斯在那樣的夾縫中艱難行走了十七年的人。
“當然,能在校長室品嚐一杯美酒,我想這是我的榮幸。”vlder慢條斯理地回答。
鄧布利多從眼鏡上方看了vlder一眼,然後將倒好的酒遞給了他,在他走回自己的校長桌的同時,道:“那,湯姆,是什讓你在今來這的呢?我以為你現在並沒有太多空閑時光。”
“如果你還沒有看到我遞交過來的入職申請書的話,我不介意現在再給你一份。”vlder輕輕啜了一口酒之後。稱呼這個問題被他略過,他不會給鄧布利多用故意無視他改了名字這一點來掌握談話主動權的機會。而做為一位校長,如果因為偏見而刻意無視一份正式的文件,那就不過去了。
鄧布利多笑了,他在他那張高大的椅子上麵坐下後,轉頭看向了桌子的一角:“當然,我有看到那份申請書,但我以為你隻是和往年一樣,你以前並沒有親自來不是嗎?”
“當然,因為你對我過,巫師界有些傳言影響了我的名聲,所以你看,我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準備,來表達這一次申請的誠意。”vlder晃了晃手的酒杯,金色的液體在透明的被子輕微地晃蕩,在杯壁上留下好看的痕跡,然後迅速褪去。
鄧布利多沉默了。他當然明白vlder指的是什。這幾個月來,vlder在巫師界的作風可謂是有了極大的變化。雖然人的印象不可能那快就改變,但是這位斯萊特林的領頭人,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大力地宣傳和一些收買,就已經讓很多人的態度不同了。
而這次看來,他對這個教授的職位簡直的勢在必得!
鄧布利多不可能答應他。
“湯姆,你看,我們的分歧在於對黑魔法的態度。那些孩子們還不能夠完全認識到什是對什是錯,這個時候就需要教授們來引導……”鄧布利多平靜地。
“你認為我會把學生們引導到錯誤的方向?鄧布利多,我想你對我的誤會太深了。偉大引發嫉妒,嫉妒滋生怨恨,怨恨孕育謊言。你一定知道這個,鄧布利多。”vlder語氣有些克製不住的冷。
“你把你的做為稱之為‘偉大’?”鄧布利多不讚同地,“湯姆,力量不能讓一個人變得偉大,尤其是黑魔法……”
“黑魔法並不代表邪惡,鄧布利多。我以為你將近一百年的人生足夠讓你明白這一點,任何東西的好壞,都要看是誰掌握在手上。”vlder勾起一邊唇角,語氣中有不掩飾的嘲諷。
“我不得不,你的這種看法很正確。”鄧布利多平靜地回答,“所以,在某些問題我們無法達到共識之前,我不能把教授這個職位交給你。恕我直言……某些方麵,你還是……可悲的無知。”
vlder笑了,他的紅眸沒有鄧布利多預計的瘋狂和暴怒,而是一種很難清楚的平靜和想念——這個話題似乎讓他想起了什人。
“我猜到你會這。”他的語氣非常輕柔,鄧布利多更加肯定了之前的猜測,“愛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力量。鄧布利多,這是你的觀點。我並不否認它很有道理。但是,我以為我比你更加清楚什是愛。”
鄧布利多湛藍眼睛中的審視意味更加明顯:“看來有什讓你意識到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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