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的獨狼伸著脖子,輕輕的用舌頭,幫仇狼舔去臉上的淚水,濕潤的舌頭舔著臉頰仇狼已經麻木了,雙目緊緊盯著遠方,憤憤地咬著牙,而他的雙眸的淚水是無法遮掩的。
仇狼想著,念著,回憶著那段痛苦又不肯忘卻的回憶。
這個孩子還不到十歲啊!
孤狼思念著家鄉……
“狼寶兒,答應我!讓我們成為大陸上最優秀的馴獸師和鬥獸!好嗎?狼寶兒?”仇狼撫摸狼寶兒的額頭,眼神多了一份堅定與執著。“我要想父親證明!沒有龐大的鬥獸群體一樣可以成為出色的鬥獸師!”
“汪汪!”獨狼輕吠幾聲,的眼皮仿佛在打架,用鼻子碰了下仇狼正在撫摸它的手掌,然後在仇狼的懷睡去了。
夜,那寧靜,就算是晚風襲來都無法阻擋人們的睡意。
端坐在山洞外的青石上,披著一身獸皮裝,仇狼懷抱獨狼,眼神飄忽不定,懵懵懂懂呆坐著,他現在都不知道已經在做什,那樣的無助。
深林遠處幾聲“咕咕咕”的鳥叫聲,無法阻攔的探入耳中,那是鬥獸孤頭鷹在呼喚同伴。孤頭鷹,黑夜出沒的群體鬥獸,這種鬥獸最怕的就是落單,並不是害怕被其他猛獸當食物,而是怕孤獨,在孤獨中恐懼被活活緊張死。白了,恐怖型憂鬱孤獨症的嚴重患者,不對,是患獸。
什?沒聽過這種病?那是自然,我也沒聽過。
寒風吹林,深夜的風冰冷刺骨,和白簡直是壤之別,即使是這樣仇狼也沒有絲毫困意,雙目瞪的大大的,任風吹著自己的身體,他將身上唯一保溫的獸皮衣為獨狼蓋上,包的嚴嚴實實的,而自己卻緊緊隻有單薄的衣裳和靴子。
“如果連寒風都忍耐不了,那我還怎成為馴獸師啊!為了自己的鬥獸,不畏一切!抗拒自然!那才是馴獸師該有的本色!”
“嗚嗚。”獨狼輕輕的咕嚕聲,寒風使它微動雙耳,仿佛做了噩夢般,全身發抖。
仇狼任著寒風拍打自己的身體,懷中的獸衣包裹著熟睡的狼寶兒,心暗道:“寒風凜冽……要下雨了……明怕是有大事情要發生……”
深林更深處傳來幾聲野獸痛苦的廝鳴,萬獸奔湧而出,浩浩蕩蕩,一個令群獸拚命爭奪的神秘寶物即將來臨!
夜,那寧靜,誰又能想到幾十個時之後會發生異常怎樣的大浩劫!
紅日東升,清晨依舊寧靜,昨夜的嘶鳴聲仿佛沒有發生過一樣,貌似是被昨夜的細雨洗刷了似的。而仇狼就是在洞外呆了一夜,夜的所有事情他都看在眼。
身為馴獸族,擁有者對鬥獸的洞察力可謂是無人可比,哪怕是普通的野獸,在他眼都可以輕易感知它的情緒。
“嗷!嗷!”森林深處傳來幾聲獸鳴,清晨的第一個吼叫聲。
仇狼懷中的獸皮衣微微晃動,被包裹的獨狼探出頭來,發出“嗚嗚”的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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