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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柔激動得差點熱淚盈眶, 趕忙跑過去將人劃到自己的地盤內保護起來。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三, 眼看就要出山了,她突然尿急, 解決生理問題耽誤了兩分鍾, 等她再回去, 人就不見了。
忙活了半最後還是得個及格分, 餘柔鬱悶地捶胸頓足。
再次相遇茹嬌也感到意外,她記憶力極強,一下子便想起了餘柔是誰。
兩個月之前她聽郊外的某座山上有她想要的東西, 那樣東西的稀少程度不亞於國寶,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 於是她給自己打了抑製劑偽裝成普通人去了山上。
半路遇到一群土匪,茹嬌寡不敵眾,身上的財物全被奪走, 她就是在那個時候遇到的餘柔。
茹嬌刻意套話,餘柔渾然不覺, 三言兩語就把自己的來曆交代清楚了。
兩人結伴而行,茹嬌知道自己被餘柔誤認為人質, 她也不否認, 心安理得地享受著餘柔的照顧, 利用了餘柔一路。
有的人心思縝密性格複雜, 看似親近實則疏遠,不容易相處,而有的人恰恰相反,一眼就能望到頭,單蠢到令人感到乏味的地步。
餘柔脾氣溫和,經常助人為樂,但是頭腦簡單,戒心極低。經過短短幾的相處,茹嬌就把對方的性格摸了個透,如果是餘柔來為她做擋箭牌,那真是再適合不過,她有自信控製住這個人。
“你不記得我了嗎?”見她沉默餘柔以為她忘了自己,“兩個月前我們在郊區的山上見過的!”
茹嬌點了下頭:“我沒忘。”
聞言餘柔激動地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臂,憋了兩個月的惱火瀕臨爆|發:“太好了,你還記得。你失蹤以後我一直在找你,你去哪了?”
茹嬌麵不改色地撒謊:“我也不知道,你去上廁所的時候我被人打暈了。”
果然是哪個挨千刀的搶了她的人質!她的期末分!餘柔氣得鼻子都要歪了,恨不得拔光那個截胡她勞動成果的人的頭發。
“別站在這,我們先進去。”
茹嬌已經先一步推開了旅館大門,餘柔回過神,想起她們在這碰麵的目的,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跟認識的人約有點別扭,卻奇異地緩解了潛藏在她內心深處的緊張,至少和認識的人聊不會像陌生人那樣尷尬。
茹嬌開了一間房,前台給她們一張房卡。餘柔跟在她後麵上樓梯,前麵的身影突然不自然地顫了一下往前傾倒,幸虧餘柔眼疾手快地從後麵抱住她,才讓茹嬌免於摔倒的境地。
“你沒事吧?怎了?”
“……沒事。”
剛剛雙腿毫無征兆地軟了一下,茹嬌猝不及防踩空了。伴隨腿軟而來的還有體內亂竄的邪火,淺淡的紅悄悄爬上臉頰,並且有加深的趨勢。
茹嬌眸色一沉,她中招了,那個男人為了偷襲她還真是不擇手段。
“走吧。”她掙脫餘柔的懷抱,匆匆刷卡進屋。
“哦……”手下的皮膚觸感溫熱,腰身細而柔韌,餘柔有些發愣。看著手掌下的人離開,她下意識收攏五指,仿佛在試圖挽留那美好的觸感,最終什也沒抓住。
餘柔覺得有點丟臉,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快步邁進房間。
茹嬌正站在桌子旁,動作優雅地拿過一個一次性紙杯倒了杯水,袖子微微一抖,半個拇指指甲蓋那大的強效安眠藥掉落水中,瞬間融化。
“口渴嗎?來喝杯水。”
餘柔一點都不渴,為了壓製憤怒的情緒,從發現蘇可出軌後她就在不停地喝水,比起喝水她現在更想上廁所。
“我不渴,你喝吧。”
“我也不渴,那就算了。”茹嬌緊盯著餘柔的雙眼,語氣刻意放得又輕又緩,一根精神觸絲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餘柔的腦後,猛地刺了進去!
你需要喝水!你很渴!馬上喝了它!
餘柔突然打了個噴嚏,縮了縮肩膀:“怎有點冷啊,早知道出門就帶件外套了。你覺不覺得冷?”
“……”茹嬌震驚地收回自己的精神觸絲,沒有話。她的催眠竟然對這個人不管用!
多年來建立的自信裂了一道縫,冷風呼呼地灌進來,吹得茹嬌心如亂麻,捋不清頭緒。
每個哨兵向導都有自己的精神世界,入學後需要掌握的第一門、也是最重要的一門技巧便是在腦中打造一道牢固的精神屏障,以隔絕它人的窺視。
精神圖景是哨兵向導最私密的地方,那存放著最真實的自我,一旦遭到破壞,迎接你的將是淪為廢人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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