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肇深的生命中,幾乎沒有幾件恨事。
但是最刻骨銘心的那一件,應該就是有關他和董馨的那個夭折的孩子。
前塵往事,無法挽回。所以這一次,他是決計不準自己缺席的。
對此,董馨則覺得自己遭遇著公主般的對待。
長島的陽光非常燦爛,董馨拖著大大的肚子,在玫瑰花園中總有一種自己是來度假的感覺。
秦肇深一身亞麻色的休閑西裝,戴著墨鏡,更是非常放肆地躺在沙灘椅上享受著日光浴。
落地的公放輕輕地放著巴赫的《勃蘭登堡協奏曲》。
看著手邊嬌豔的玫瑰,董馨忍不住伸手去摘。
“等一下,親愛的,”秦肇深立即製止了她的舉動,矯健的身形如豹子一般扶住她下彎的沉重身體,“這危險的事情,怎可以
草率呢?”
著,他幹淨利落地拿起地上的花卉修剪器,剪了幾支特別漂亮的玫瑰在手中,又心翼翼地拔去了上麵的刺,這才放心交到
了董馨的手中。
“危險?”董馨有些不太明白,秦肇深指的危險究竟是什。
“你的手會被紮破的。”
“呃,我不是三歲的姑娘。”這樣的寵溺實在太過了一點,搞得董馨很難適應。
“可是你很快就是姑娘的母親了。”秦肇深笑了笑,溫文無害,陽光燦爛,就連手中的玫瑰都黯然失色。
董馨不明白為什,秦肇深總是堅持自己腹中的寶寶是個姑娘,根本就沒有理由,完全地莫名其妙和無厘頭。
糾正過幾次,但實在得不到回應,某人還是我行我素,董馨隻好作罷。
真的太誇張了點,又不是演偶像劇。
“喂,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的三月之約?”董馨話鋒一轉,眼神變得犀利,“難道是因為知道自己不行了,所以故意來轉移視線的?
”
“不行?”秦肇深的眉頭重重地皺了一下,他把墨鏡取了下來,陽光下的瞳仁散發出金棕色的光芒,耀眼奪目,他歪著唇角,笑
了笑,“你知不知道你剛剛那兩個字很嚴重?無論放在哪個男人的身上都是不可饒恕的?”
“不可饒恕?”董馨不太明白。
“不懂了?”秦肇深清了清嗓子,“表達觀點都是需要論據的,否則沒有意義。你如果我不行你得試過了才有發言權,如果沒有
記錯的話自從你懷孕之後就不給我機會碰你了,董姐,請你對自己的言論負責。”
董馨瞬間臉就紅了,這人已經無恥到這般田地了。
“咳咳咳,我的意思是你都不用工作了嗎?是不是不太順利?”尷尬了許久,她總算換了一種溫和的法。
秦肇深扶著額頭,全世界最了解他的女人對他沒有信心,這種感覺確實不太好來著。
他剛想解釋,一切都在自己的周密布局下,就等三後的全球發布會,re聯合hns發行的gpu問世,就等著股市收割的豐饒
之景。
無論是實體經濟還是虛擬經濟都可以狠狠賺上一筆。
更意義深遠的是,這款gpu的發行將要突破現有的物理極限,賦予摩爾定律更高的運行目標,從格局上會徹底打破現在的局麵
,等到pr文發出來之後,勢必會引起第二波的熱潮。
而這一波的熱潮又會令源源不斷的熱錢湧入這個領域。
這個時候,他的誘敵深入的赤壁之戰終於有了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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