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同這一聲發難,四殿眾人甚是意外。
風清吟、弘一道、辰歸元等各位首座長老麵色上也是很不好看。
司徒靜回頭責斥本殿弟子:“真元子大師在講學,你們底下唧唧歪歪,太不像話!”
吹雪殿姑娘們被司徒長老訓斥,登時個個臉一紅,噤若寒蟬,再也不敢張嘴了。
辰歸元眼光也微微向後一瞥,沉著嗓子道:“大師授課,爾等當如何?”
林書才等人異口同聲道:
“正襟,危坐!不言,不語!不左顧右盼,不交頭接耳!”
神武殿因有蕭正和之緣由,所以向來“家風”嚴謹。
所以風清吟也沒有什,隻是微微地咳了咳嗓子。
羅殿那邊,弘一道卻是怒目橫眉,衝身後弟子斥道:“看我回去怎收拾你們!”
整個場子已經安靜了下來。
風清吟於是看著真元子淡然一笑:“門下弟子失禮,讓真元子大師笑話了,請大師繼續。”
太極圖中央,真元子卻是闔起了雙眸,口吻冷肅:“噢?風宗主真是抱歉,貧道一旦被打斷了思路,!後麵再想什,就再也想不起來了。”
封不同也跟著冷冷道:“我師尊曾在全國三千多個劍學中講學,也曾給當朝文武百官授課,所有人都是恭謹慎微,全神貫注地聆聽,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可是你們真武劍閣呢?你們真武劍閣今成什樣子?真是門風敗壞!”
聽聞此言,風清吟、弘一道、辰歸元、司徒靜等人無不麵色一變。
今真武劍閣弟子們的表現確實有失妥當,理應多加管教,可是這也是他們這些首座長老才有資格去管教訓斥的,你一個太一劍閣的外人,當麵教訓我門弟子,還大嚷我閣門風敗壞,這是什道理?
風清吟等人心中頗有微詞,麵色難看,卻也不好開口。
弘一道脾氣火爆,一點就炸,當即指著封不同罵道:“你個龜孫子,你師父都沒有什,你倒是敢大放厥詞,不把我們真武劍閣放在眼了?”
“看到貴閣弟子如此不學無術,我還真是不把貴閣放在眼了!”
封不同一雙虎眼氣勢洶洶地掃了一圈,抱拳道:“如果真武閣四殿的各位首座長老們,無暇管教自己殿下的弟子,我封不同,願意代為效勞!”
一聽這話,四殿弟子全都炸了。
代替自己的師尊來“管教”自己,這口氣是衝得要上,跟太陽肩並肩的節奏啊!
封不同話未完:“……真武劍閣所有弟子,但凡能接得住我三十招,我封不同當場下跪,給整個真武劍閣賠禮道歉!倘若你們沒一人能接得住我三十招,我要你們真武劍閣所有弟子,給我師尊下跪!為自己今的失禮,賠禮道歉!”
三十招?!
這根本不把真武四殿弟子放在眼啊?
四殿弟子徹底炸開了鍋,指責叱罵聲不絕於耳,唾沫星子飛舞地,哄鬧一發不可收拾!
各位首座長老麵色更是難看,這已經上升到挑釁本門尊嚴的地步了,心中本來還對真元子師徒有一絲愧疚之心,現在隻剩下了灼熱的憤怒!
風清吟神情肅穆冰冷,“真元子大師,這不大好?”
真元子大師卻是眯緊了眼睛,似乎已對真武劍閣所有人不屑一顧,隻是哂笑道:“風宗主等人對門下弟子疏於管教,現在不妨讓我徒兒給他們吃一吃苦頭,給他們長長教訓也是極好的。”
風清吟瞬間麵色慘白,身軀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三十招是,我來跟你打!”
羅殿中,一名弟子越眾而出,走到了太極圖中。
“常師弟,給我狠狠地教訓他!”風翼脾氣和師父弘一道相差無幾,也是一點就炸的脾氣,聽到對方辱罵自己師門,心中也是大為光火。
那名羅殿弟子執劍抱拳,對封不同冷冷行了一禮:“在下,羅殿常遠,願意領教閣下三十招!”
封不同厲聲道:“好好接招!”
“嗆——”常遠拔出了手中長劍。
常遠拿的是一柄青鋼鬆紋劍,劍刃寒光懾人。
封不同拿的是一柄加長玄熾闊劍,長度在一米五左右。
兩人冷眼相對,同時擺開了進攻架勢。
封不同一聲不吭,身子疾影突進,橫劍一斬。
這一斬之勢雷霆萬鈞,闊劍上火焰騰耀,火光刺人!
常遠也不閃避,挺劍直刺向前,劍影如流星逐月!
“丁!!”
金鐵狂鳴,青鋼劍尖抵在玄熾闊劍脊槽線上。
常遠隻覺虎口猛震,一股剛猛力勁貫透整條手臂,徑直衝擊到他四肢百骸中,全身所有骨頭都有一種震裂般的痛楚。
太一劍閣向來修煉純陽功法,所有武技、神通都以至剛至烈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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