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媽。”張寧菀看見自己的母親，明顯有些拘束。對方用別有意味的眼神看了一眼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張健這個時候第一反應是鬆開手，擺脫嫌疑，但是他很快意識到現在放手可能會出現的問題，想通了這一點後，張健不光沒有放手，反而是略微地握緊了一點。

    “莽一把吧！”張健知道自己的決定有一點衝動。其實這個時候張健完全可以逃脫責任，推一切都是對方主動，但那樣的話張寧菀就會徹底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當中，她可能會失去自信，要是她的母親再些什，甚至有可能讓她顯然自責和罪惡感之中。但是在張健看來，姑娘沒有任何地方做的不對！

    沒錯！雖然在很多人看來，早戀這種行為簡直是罪大惡極，但是在張健看來，這隻是人類性的自然流露罷了。而且兩人在一起真的做了什出格的事情嗎？沒有！最大尺度的也就是親了一下側臉而已。退一萬步來講，就算兩人真的做了什，那也應該是張健這個成年人的責任，哪怕從法律上來講都是如此，因此張健覺得，就算受到責罵，也應該是自己來承擔，不應該是無辜的張寧菀！

    “上樓吧！”張寧菀的母親看了兩人一會兒之後，撂下一句話，扭頭走進了樓口的單元門之中。

    ……

    跟著張寧菀的母親上樓，進屋，在沙發上坐下，兩人規規矩矩地等候著張寧菀母親的發落。

    “上次我們沒有細談。”對方慢條斯理，“張健你……是做什工作。”

    “我……”張健整理了一下思路，“我是在網上寫的，空閑時間也做一點其他工作。”

    “那就是沒有正式工作了？”對方的聲音微微變冷。

    “不能這吧，至少我也是有能力賺錢的，維持日常的開支也沒有什問題。”張健稍微辯解了一句。

    “那也隻是勉強維持生活吧？”對方略微有些不屑，“你現在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這個……一萬多吧！”張健保守地道。

    “一萬多？”對方提高了一個聲調，打量了一下張健全身加起來不到五百的行頭，“我的是一個月。”

    “就是一個月，現在有兩千多人訂我的書，每努力碼字，一個月一萬多還是有的，不信我可以調數據給你看。”張健道。

    “一個月一萬？隨便寫一個就能賺一萬？”對方皺著眉頭，打量了張健許久，“我猜也不是每個月都能保證一萬吧？”

    “確實不能保證。”張健搖了搖頭，“不過這個幾率非常，隻要不是出現重大事故……”

    “就算幾率也不等於不會發生對吧？”對方打斷了張健的話，“這樣的話，你連自己的生活都沒有保障。”

    “我……”張健想要反駁，但是對方根本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你有車嗎？”

    “沒有。”張健搖頭。

    “房……哦對，你租的房子。”對方到這輕輕地歎了口氣，“當然，我並不是看不起你或是怎樣，但是事實就是事實，我們得承認差距是存在的，你對吧？”

    “你想什？”張健微微皺眉。

    “沒什。”對方搖搖頭，看了一眼即便坐在沙發上依然用手攥著張健衣角的姑娘，“你和寧菀，關係並不普通吧？”

    張健覺得拉著自己衣服的手緊了一下，但是張健卻並沒有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