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第二個世界/伺成大夫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夏夜秋浦 本章:67.第二個世界/伺成大夫

    此為防盜章購買v章低於百分之五十的讀者六小時後可見本章內容。  柯莫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沒有多說什。隨著衣物的掀起, 一個蛛網的紋身出現在他後腰的左側,上麵有著數字,15。

    薑越放下了手, 開口問道:“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什時間什地點?”

    柯莫瞥了他一眼,“你自己記不住嗎,弄的像是真的忘了一樣有意思嗎?”

    “我不是弄得像真忘了。我就是真的忘了。”薑越叼著煙毫不心虛地說:“忘得一幹二淨。”

    柯莫對他所言嗤之以鼻, “你說你忘了,你覺得你的話有幾分可信?你之前的表現是忘的表現嗎?”

    “之前的表現?真不好意思。”薑越拉住他身上的繩子將他往前拽了拽,“柯先生, 我是失憶了,不是失智了, 之前隻不過是看著你的反應順勢演戲罷了。關於過去我確實是不記得了,不過出於對過去的好奇, 和不能忍受用別人欺騙的故事填上我空白的過去,我查了一下, 並在留下的東西找到了很多的線索。”他的食指摩/擦著繩子, 垂著眼簾壓低了聲音:“有關於你的,也有有關於蔣玉淮的。隻不過有些地方不是很清楚需要你來回答我。”

    柯莫半信半疑地說:“你到底在搞什鬼?”

    “你可以當做這一切都是我在搞鬼,是我的一個騙局。至於我是搞什鬼,騙的是什人你不用管,我就問你, 你知道的有關我的過去是什?”

    “你為什覺得我會告訴你?”柯莫與他對視半響, 意有所指道:“是, 現在的我們的處境反過來了,刀子握在你的手,你也可以選擇用些手段來逼問我。不過……”他將頭靠近了薑越一些,“你可以試試,我怕不怕疼痛,怕不怕被傷害。”他見薑越不說話便繼續道:“還有,我就算說了你怎確定我說的不會是謊話。”

    薑越冷漠的抬起眼簾看了他一眼,伸手抓住他脖子上的繩子,一個用力勒緊了對方,“你可能不怕被傷害,但你怕不怕死?”明明是要人命的說法,他的態度卻平靜的就像在與對方討論今天是什天氣。“我先跟你說說我現在的想法,你聽完之後選擇要不要跟我說。”他整理了一下,“你和蔣玉淮都是昭蛾對嗎?15、16、這些數字代表的是不是入團時間的排序,和團內的人數?”

    柯莫沒給他反應,薑越也不在意,隻是自顧自的說道:“你說過我和昭蛾有仇,這個仇跟你們新成員無關,是跟老成員之間的仇恨。那按照你的說法,從時間上來推斷應該是他們殺了我的母親,我才跟他們結下了這個仇。”

    “你說我殺過人對嗎?”

    柯莫滿不在意地點了點頭。

    “殺人是犯/法的,我不會去同人講。但我殺人的過程你是知曉的,還掌握著證據,那就是說你當時在現場。以我的心思性格在知道你掌握著我殺人證據的情況下沒有殺了你,隻能說明我們是共犯,我覺得你不會告發我,或者說你告發不了我,我才會放任你活到現在。”

    “起先我曾經有設想過我也是昭蛾的一員,伺機等著報複加入了進去,所以才能在綁架案中活下來,還認識你們的成員,殺人的時候也沒有背著你。可後來仔細一想不太對勁。我留下的東西一直都是在找昭蛾的線索,你說我被綁架的時候許林都快嚇死了我卻像是個沒事的人一樣,分不清自己的處境立場。這句話剛開始聽沒什奇怪的地方,但細想就不對了,如果我是昭蛾的一員我就沒有必要恐慌,你也不會因為我的鎮定而覺得我很奇怪,說我看不清情勢。”薑越眨了一下眼睛,“你會那說,也就是說當年的我並不是昭蛾的一員,所以我才應該是害怕的。然後我身上也沒有紋身。”

    柯莫的頭皮有些發麻,薑越無論何時,無論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這份可怕的縝密心思一直都沒有變過。你總覺得你麵對他的時候已經夠小心的築起了高牆,沒有給對方留下任何進入高牆內的機會,可他總能順著你的話和動作找到一絲遺漏的縫隙,悄無聲息地拿走他要的東西,一如當年。

    “我們第一次見麵應該也是在那,你之前說我的那些話、那些感慨和角度應該是第一次見我,我說的對嗎?”薑越另一隻手拿起刀子,在他的繩子上來回比劃著,口中香煙的煙灰燃至很長一截掉落在他黑色的褲子上,“然而在第一次與昭蛾見麵中,麵對著殺人組織昭蛾的我,在被拋棄之後卻活了下來。那我是怎獲得活下去的權力的,難道隻是因為我叫過去了是昭蛾一員的蔣玉淮嗎?——我想不是的。”

    “別人說,那次綁架案之後昭蛾就不出現了。你要知道一群以殺人為樂的變/態,作案十多年了,你要他們突然幡然悔悟或者是疲憊收手是不可能的。他們享受著折/磨人的過程,那就像是一種戒不掉的毒/癮,扭曲的心怎可能就被一場綁架案終結?然後收手?”他低頭用刀身刮掉褲子上的灰抖了抖腿,“你說老蛾子都死了,我的仇也報了。你說我殺過人,他們說綁架案結束之後昭蛾就不出現了。那是不是終日打雁的人終被雁啄瞎了眼?”

    “他們綁住了那個時候的薑越,本想要繼續進行他們的殺人遊戲,卻不成想綁來的是一位滿心仇恨的惡鬼,他們想要享受的過程反被對方享受了。在你們的幫助下,老蛾子全被他宰了,之後也就沒有辦法在出現了。我說的是不是?”

    柯莫抿起嘴唇,用這樣的一個小動作回答了薑越,

    薑越了然的哦了一聲,“他殺得人就是原來的昭蛾成員,你幫了他所指的就是陪著他一同坑了原隊員。”他說到這眼睛轉了一圈,“薑越殺了老昭蛾,那他在那次綁架案中別說受到昭蛾的傷害了,其實反而是大仇得報開心的睡不著覺了吧!那他之後為什做出那受傷的表現?——我一開始想,估計也就是為的你口中的那句套路沈先生。”

    “你口中的薑越很喜歡沈橝,想綁住沈橝。所有人都覺得薑越麵對沈橝的時候是很被動的,沈橝占據了全部的主導權,可在你口中卻是薑越一直算計著沈橝,沈橝並沒有看起來那充滿優勢。”他說到這抽了一口煙,大腦飛快的運作,“假設他做出受傷的樣子是他在套路沈橝,那這個作秀的時間也用的太久了,他就不怕沈橝在期間變了心思,由愧疚轉為不耐煩?要知道,如果你欠了一個人的人情,你當時很感激那個人,他一年內不停向你提醒著你該感激他,當時的你或許覺得,是,我該感激他。可那個人要是長此以往一直指著你的腦袋說了很多年,你對他的感激就會變得厭煩,過度的消費什也得不到。他那聰明就是想要沈橝的歉意應該也不會這樣做,而且沈橝還挺喜歡他的,之後也沒有許林的位置,他那做圖的是什?隻是因為沈橝沒選他心懷芥蒂嗎?不應該。”

    他說到這手一鬆放開柯莫,“他應該是在表現給一個人看,但這個人不一定是沈橝。”他說到這心有了個數,沒有在繼續往下說下去了。

    “好了。大概內容我已經幫你說出來了,我現在想聽細節,你能告訴我嗎?”

    柯莫看了他一會兒,說:“大概你已經知道了,細節還需要嗎?”

    “為什不要呢?”薑越把刀子收了起來,扔掉煙頭重新點上一根,“往往很多重點就在細節之中,我不喜歡遺漏,那就像是你拿著缺失的拚圖努力的拚著,是能看得出來圖上有什,但總是缺了個角,看的不舒服。”

    “可我還是不想把那缺了的地方給你填上,就想讓你看著不舒服。”柯莫大有一種我就是不同意,隨你怎辦的意思。

    薑越挑了挑眉,拿出口中的煙,將燃著的煙頭對準他的眼睛,“有的時候話是要想想再說的。”

    柯莫看了他一眼,忽然朝那上湊了過去,薑越下意思地立刻把煙頭移開。他撲了過來,撲空了便躺在了薑越的腿上,怪笑起來。“拿穩點再說話。現在我能相信你不記得了,如果是過去你大概會任由我撞上去,然後淡漠的起身離開,留下一句神經病。”他說完話將頭埋在薑越的腿/間。

    薑越受不了他這近的接觸,立馬推來了他的頭,他歪著腦袋,對著薑越露出一個笑臉,“別威脅我了,我不吃那套的,你要是想問我可以換一個手段。用一些……”他閉上眼睛又緩慢地睜開,慵懶而誘/惑的暗示著薑越,“溫情點的手段。”

    薑越麵無表情地看了他許久,“都這個時間了,確實也應該用點溫情的手段了。”他站起身來,一腳踹開柯莫,認同道:“那我們就來點成人式的溫情。”

    柯莫躺在地上不起來,睜著一隻眼瞧著他。

    “紅燒牛肉麵和海鮮麵你要哪一個?”薑越忽視他的目光,從他的身上跨了過去,開始翻起他的房間,將話題帶了回來,“你就沒有給自己買些泡麵放在屋子嗎?”他的肚子發出了饑餓的聲響,之前爭鋒相對帶來的緊張感那間全部消失。

    柯莫沒有想到成人的溫情是這種溫情,他閉上了眼睛懶得去說話。

    薑越是真的餓了,他在柯莫的房間想要找到點什吃的東西,他找著找著走到一個角落正好看到一些被白布蒙住的東西,便隨手掀開了白布。本來隻是一個無意的舉動,卻不料就是這一個小插曲卻讓他整個人如墜冰窖。那原本慵懶的目光在接觸到白布下的東西時突然睜大,緊接著變得震驚,整個人僵硬在那,手上的白布無法拿住從指縫間滑落掉在地上。

    那天是個收獲頗多的一天,除了被攻略者的線索外,薑越還意識到了另一個在他看來極為荒唐的事情,不過那個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多心還需要試一試。

    他心中有了計較,看完之後,便像忘了這件事,他對沈橝依舊如初,對吳毅也沒有任何改變。每天無所事事的待在家中,偶爾上上網健健身,生活到是很平靜。

    今天是出院的第十天,吳毅很難得的沒有出現在沈橝身邊,薑越吃飯的時候隨口問了沈橝一句,沈橝告訴他吳毅去同學聚會了,所以今日不在。

    同學聚會?

    薑越眼睛亮了起來朝著沈橝說:“我也想同學聚會,那一定很熱鬧,大家有說有笑的,討論著上學時候的事肯定很有趣。”

    沈橝聞言道:“你沒有同學了,你不念書之後斷了跟所有人的聯係。”

    “這孤僻?”薑越咦了一聲,想著沒有同學了,好歹還能有同事就磕磕巴巴地說:“那、那我同事聚會呢?”

    “你沒有同事。”

    “什!?”薑越瞪圓了眼睛,“我難道長這大都是吃先生的,花先生的,一分錢都沒自己掙過,一直靠著先生這不要臉嗎?”

    之前不說他也沒注意這個問題,失憶後雖然大家都說沈橝養著他,但這個收養在失憶了的薑越看來也就是照顧他,是未成年前的監護人,他並沒有想到他都二十多歲了,居然依舊是依靠著沈橝,沈橝又不是他的親生父母,居然還一直無意見的任由著他當米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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