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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其他十一位大天使呢？”雪小團啜了一口咖啡。

    凰許久沒說話。

    “很糟糕嗎？”

    他搖了搖頭：“不知道。都四散了。”

    “四散了？什意思？你們解散了？”

    凰苦笑道：“小兔嘰，你那希望我們解散的嗎？”

    “沒有沒有。”雪小團怕刺激到他，急忙擺手。

    “我們這次折損嚴重，隻能分開各處。等恢複了一點實力再做圖謀。”

    雪小團舔了舔嘴唇，有一種說不出的緊迫感：“所以，現在——現在情況比我想的糟多了是嗎？”

    凰沉默了一下：“對，也許從你開始調查非正常兒起，一切就開始崩盤了。”

    “額，沒人拯救一下？”

    “誰？大boss？”凰歎了口氣，我都沒見過他幾麵，“這還是不是關鍵。關鍵是——祥瑞塔不知道什時候開始就黯淡了，現在已經徹底荒廢了。”

    “……”

    “無門鎮的其他那些大佬呢？”

    “誰？你說的是犬族，貓族之類的嗎？”

    雪小團一時語塞：“額……或者還有些別人？”

    “雪日學院的那些小屁孩們？還是那些成天暖飽思淫欲的老師們？”凰冷笑了幾聲。

    “……”

    “額，我還是想問——你知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噬的謀劃。至於他後麵有沒有一整個團隊還不好說。”

    凰歎了口氣：“恐怕豹族是這次毀滅的根源。你啊，現在開始最好離豹王遠一些。”

    “我保證絕不是他！”雪小團急忙為豹王辯解了一句。

    她又把遇險的事情前前後後說了一遍。

    凰突然輕輕笑了一下：“我不是懷疑他。我其實想說——因為噬和他長得一樣。你還真分別不出來誰是誰。”

    他說著，情不自禁挪了挪身子，卻不料剛好觸碰到了傷口，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不過，凰的脾氣硬得很，愣是一聲沒吭，咬著牙抖了好一陣。

    “你，你沒事吧？”

    凰長舒一口氣：“沒……沒事兒。你接著說。”

    “你到底遇到了什事兒？”

    “當一個容貌氣質到聲音完全如你朋友的人來你店和你說些你一直想知道或者拜托他做的事情，可是突然遇到了一些危險情況。你是不是隻會專注對付突發的情況，而不會關注朋友本身呢？”

    雪小團愣了一愣。

    （這——可能嗎？）

    凰，這位大天使有個不一樣的長處：第三隻眼睛！還是長反的——背後！一般不會睜開。必須是本尊感受到危險，潛意識發出指令才能令它睜開。

    可仔細想了一下凰剛才說的情況，還是不由自主點了點頭。

    突然，她問道：“你說的是豹王？哦，不，應該說是噬。”

    凰聳了聳肩，又默默歎了口氣。

    “那其他人呢？當時曜他們都不在？”

    凰啜了口咖啡，又歎了一口氣：“最近無門鎮——額，或者說整個世界都亂的很。一會兒有人犯錯誤了，一會兒哪的修仙者請求加入考試集訓班了或者類似的事情，一會兒哪又莫名其妙出了災難，一會又什地獄惡鬼集體造反雲雲……”

    “我們十二大天使主要協助大boss平衡所有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有點類似於地位很高的具有實權的秘書團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