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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曜？！”倒是雪小團先叫出聲來。

    這個未名晶體中，曜的翅膀緊緊收攏相交在身前，他的雙手也輕輕合攏，貼在心髒口。雙腳並攏，緊緊繃住的感覺，仿佛隨時可能振翅起飛。頭發閃著金屬的光澤，卻略顯淩亂。

    “為什會是這樣的？”

    凰的聲音有些顫抖：“很可能老大為了解救這些殘魂，大量帝汲取了他們的熱量。可是最終這些魂魄還是逃不過被煉化的命運。而老大——”

    “老大有一項保命技能——沉睡。他的身體會變成一種固體他的精神和靈魂是散於世界的。”

    “那再召集起來豈不簡單？”

    凰傷感地搖搖頭：“這基本就等於魂飛魄散。隻不過一般人散了就散了。他的魂魄需要一點一點去收集。這‘世界’可是包含了十幾個維度，數不清的平行世界呢！”

    “那——”

    “我們曾經約定過，如果真的有一天遇到了這樣的情況，如果還有大天使活著，那，他今後的任務就是拿著老大的‘內丹’一個個世界去汲取殘魂，然後交給大boss。大boss會為老大虛擬出一個精神世界慢慢地鍛煉他，給他精神世界開悟。”

    雪小團一呆：“那不就是回爐重造，重新修煉的意思？”

    “差不多。隻不過一般的人魂飛魄散以後，就徹底散落各處了，即便是偶爾有聚起來的殘念，也在輪回中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而完全改變了，永遠都回不到無門鎮。”

    “畢竟——”凰歎了口氣，眼底深處卻有一絲絲高傲，“不是什阿貓阿狗都能來無門鎮的。”

    “那——這……這個……”雪小團糾結該怎形容眼前這實實在在的龐然大物才能不那令凰傷心。

    凰咬了咬下唇：“老大的法身我要帶走的。現在這已經不安全了。祥瑞塔中大boss也不知去往何處。但我知道祥瑞塔有一處專門給老大準備的地方。他的‘內丹’中有開啟的鑰匙。”

    “那太好了！”雪小團四下一環顧，“趕緊撤離。這邊的煉爐已經被開啟，很快敵人就會知道的。”

    “那豹王他們怎辦？”

    “他們不在這，至少目前看起來——處境沒眼前的這一地的……額~~”雪小團皺著眉頭糾結了好一陣，“同伴。嗯，沒這的同伴那糟糕。”

    “因為，那一次我所見到的熔爐就這一個。也許，他們還被囚禁在原來的容器麵。可能會失去力量，但不會那痛苦。”

    雪小團反複這強調著，安慰著自己。

    “這不可能！”凰的聲音透露著不安和惶恐。

    “怎，怎了？”

    “老大的內丹……！內丹！！！”凰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曜的肩胛骨的中間。

    雪小團挪了兩步到曜身後。隻見緊縮的肩胛骨上被“嘩啦”開了一個口子，麵似乎沒什東西。

    她大驚失色：“內丹沒了？這是被取走了，還是——”

    凰失魂落魄地搖了搖頭，呢喃自語：“我們中老大的戰鬥力最高，是唯一可以和大boss過上兩招的人。如果連他——連他最最重要的內丹都不能自保，那……那……”

    凰反複說著對手的強大和糟糕的情況，這是從深處在傾訴自己對於對手的恐懼。

    “沒事的！我們還有大boss。他最喜歡玩兒失蹤了，而且總會在最關鍵的時候出現的。我們也許比不過曜。不過，雙拳難敵四手。我們聯合起來，萬眾一心，對手在強大也是不怕的。最多就是同歸於盡嘛！”

    她見凰不說話，接著道：“我們從修行開始，就一直在努力看破生老病死。眼下修得真身，豈會恐懼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