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夥,你該怎向我認錯?”
再次摟住她光裸著的身軀,這女人嬌媚得讓他根本就舍不得鬆開手,哪怕是被蹂躪得如此淒慘,可她仍舊是吸引著他體內的每一個細胞激烈地亢奮著。
隻要她能好聲好氣地任何錯,並且往後都得收住自己的心,那即便她已經汙濁了,他也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對於那個野男人,他會向當初對待成慕那樣,必然是不能留下活口!
曾經,因為家夥害怕血腥,他暗自下定過決心,往後必定會收斂起自己的嚴酷。但是這本性,根本就是難以改變,當他得知了有那一個該死的男人玷汙過他的女人,要他如何還能沉住氣?
他的聲音非常輕柔低沉,薄唇放肆地輕舔她的耳廓,帶著幾分危險的曖昧。而在懷的女人卻不安而恐懼地猛烈掙紮,這立即惹來他一陣不快。
她在怕他
該死的!他最恨的,就是這個女人麵露出畏懼他的神色!
程日落寒顫陣陣,忍著渾身的疼痛,伸手抓起了一條襯衫,那是他的衣服。可是她沒得選擇,她原本的那身衣服已是被他在浴室中弄濕,沒法再穿上身。
從床上下來,那簡單的動作,可她卻嚐試了好幾次。她疼得根本沒發好好走路,就算挪動一下身體,立刻會傳來撕碎的痛楚。
寬大的條紋襯衫正好將她瘦的身軀遮蓋住,她沒有顧及那多,眼下不是應該傷心落淚的時候。淚水,在這個男人麵前已然是失去了任何作用。
“站住,你去哪!”他拽住她的胳膊,迫使她停下腳步,“我還沒夠呢……這才剛開始,你就打算走了?嗯?”
原來,他以為自己不可能做到。
可是竟然,四年的時間內,他從未碰過任何一個女人。
他是那執著地念想她,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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