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匪置若罔聞,皺眉踩著蘇九涼腦袋,冷冷道:“離遠點。”
“嘖。”蘇十羽很是悲憫地掃了一眼被踩得腦袋快炸裂的蘇九涼,“美人消消火,那邊的人,我可沒有動。”
言下之意是適可而止點。
蘇九涼被喂了不知道什東西,先前還有些惶恐,但發現除了渾身軟無力之外,毫無反應,便又嘴賤道:“那邊放了,這個留著玩。”
蘇十羽雖也是這樣打算,卻沒理他,狹長鳳眸徑直看向曲匪道:“真的一個人來的?”
曲匪不言,冷漠看他。
“我怎聽你是江時敘的人?”蘇十羽挑眉。
曲匪輕輕嗤笑一聲,視若罔聞,不答反問:“殺人的是你還是他?”
先前雖想過是有同夥,但總有一點不通——
那就是無論問誰,都沒有人見過兩個人,永遠描繪的都是同一個人。
不過現在可以了。雙胞胎兄弟。
蘇十羽被少年那抹輕慢的笑容給煽動了,到了現在也依舊不畏懼?
“我一向擅長善後。”蘇十羽頓了頓,才輕笑著,話有話地回答。
間接告訴了曲匪:剜骨挖眼的人是他。而蘇九涼,大概是實行強奸的那個人。
怪不得,今鬧市上那個侍女的屍體,隻有被虐-殺的痕跡。
曲匪抿唇,沒有問為什。
麵對變態,最不需要問的三個字,就是為什。
“嗯,一命換一命,他換她的命,和我無關。”曲匪瞥了眼蘇九涼道。
蘇十羽幾乎是他話音剛落的瞬間,便笑了,笑得風華絕代:“該你是單純還是愚蠢?”
“既然來了,當然要請你進去坐坐了,放心,我已經收拾幹淨了……”冷森邪肆的聲音如在耳畔,曲匪按了按微微發漲的額頭,眼前一黑,隨後落入一個冰冷如毒蛇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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