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敘抿唇,少年的憤怒強烈到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輕輕蹙眉,解釋道:“不是……玩。”
不是玩?
“昨晚我有沒有過讓你找女人來?”曲匪扯過他衣襟,將他拉至眼前,惡狠狠問道。
見他抿唇不答。
曲匪譏諷笑了:“那難道是我求著讓你睡我?”
“不是。”
但是……江時敘漂亮疏離的眸子,此刻有一絲不自在的窘然,輕聲道:“曲匪,我沒有玩弄的意思,我……喜歡你。”
曲匪無動於衷,冷笑道:“所以呢?你喜歡我,就規定我必須喜歡你?”
“你喜歡我,就規定你強|暴我之後我必須原諒你?”
“你喜歡我?那你知不知道我他|媽最惡心的就是男人喜歡!”曲匪狠狠推開他。
胸口起伏難平,白牙死咬,坐起來後,腰際一軟,身後隱秘處竟然有什東西緩緩流出,意識到那是什,他本就難看的臉色此刻更是瞬變。
“曲匪!”見少年要走,隻披了件中衣,江時敘語調微沉,其中還有難以覺察的無措,“你要去哪?”
曲匪係好白色的褲腰帶,最末端都沾上了男人的東西,他嫌惡掃一眼,冷聲、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擠出來道:“關你屁事。”
江時敘也是第一次,翻來覆去、毫無節製地壓著少年做了一晚上,少年的回應那熱烈,以至於他到精疲力盡,全身心滿足後才堪堪抱著他休息,忘記了清理。
現下聽到這,江時敘默了默,垂眸,掀開被子下床,道:“我抱你。”
少年明顯走都要走不穩了。
“滾開!”哪知曲匪將桌上的東西全向他掀來,被熱茶燙了一手的江時敘隻是更緊地抿住唇。
他……就這厭惡?
那之後,曲匪便搬走了,離得遠遠的,仿佛他是什細菌病毒,又或者什惡心垃圾。
江時敘曾阻攔過一次,卻被少年低冷的一句嘲諷“江時敘,你就不覺得現在你這樣,很難看”給頓在原地。
對於曲匪而言,被男人喜歡,被男人侵犯,被男人壓|在身下,是莫大的羞辱,是將他的尊嚴往地下踩。
枉他之前還對江時敘產生了一絲惻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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