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怕證據沒有,滿口胡言才是真。
“皇上,並非臣要汙蔑皇後娘娘,實在是最有動機的人便是皇後。臣聽聞皇後與皇上您因您留下臣獻上的美女而爭執,隨後皇上離開皇後的寢宮,這時候皇後便有時間指使下人行刺番邦的人。”
“胡,皇上離開之後,本宮便去找皇後,皇後沒有時間吩咐下人。使者不看是非,便指責是皇後所為,可有什證據?”丁泠及時趕到,將自己與皇後出去逛街的事出。
罷,見番邦使者未回應,便朝房間麵走,剛看見西域美女的屍體,番邦的人便擋住她的視線:“太後娘娘,失禮了番邦有一習俗,女子不得靠近屍體,您雖貴為皇太後,但也不能查看。”
丁泠目光微轉,與眼前的西域使者對視,後者目光一縮,卻仍半步不讓。她道:“番邦使者可知道入鄉隨俗?這並非番邦,也可不守番邦的規矩。”
番邦使者輕咳一聲:“原本是可以入鄉隨俗,可我西域的女子在皇宮被人殺害,讓臣無法全心全意的入鄉隨俗,還請太後海涵。”
人死在皇宮,到底是他們理虧,番邦使者這,丁泠也不好再追著問什:“人是死在皇宮的,皇上勢必會給番邦一個解釋。”罷,朝夙齊洛微微搖頭,離開宮殿。
西域女子死在皇宮,皇宮的主子都是自己人,絕不會做對己方百害無一利的事情,那會下手的人,就隻有……
丁泠走回寢宮,但見夙杞安趴在軟塌上,下巴枕著夙窨的腿,臉看不出悲喜,走上前詢問:“怎了安安,不開心?”
夙杞安見她回來,下巴離開夙窨的腿,眨巴著眼睛:“娘親,我適才在外麵,聽宮女們議論,他們都是嫂嫂做的。”
夙杞安與夙齊洛關係好,自然就拿清當一家人了。宮中的流言她適才回來路上也聽見了些,卻不放在心上:“安安別擔心,人不是清殺的,這隻是賊喊捉賊的戲碼,等娘親把真凶找出來,讓你哥哥處置。”
夙杞安聽她要出手,頓時為那真凶哀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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