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母低著腦袋,偷偷向一邊的許亦安撇了撇嘴,一副“我也盡力了”的表情。
路川澤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麵拍桌子的聲音,當即頓了下腳步,猶豫了幾分鍾。
“要不,咱們回去吧?”
許默然打起了退堂鼓,拉著路川澤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
察覺到許默然的擔憂,路川澤也握了握她的手,“沒關係的,有我在。”
深吸一口氣,邁開腿,開了門,“父親,我們來了!”
“你們來的正好,我有事情要跟你們兩個,你們跟我來!”
就這樣,前腳剛邁進門檻,後腳就被路父一起叫到了書房。
與那的場景無二異,隻不過多了個許默然一同在書架前低垂著腦袋,恭恭敬敬的站著。
等了幾分鍾,房間回蕩著一種詭異的靜謐,讓人不自覺的心跳加速,胡思亂想。
“我叫你們兩個來,是想告訴你們,許亦安這個孩子已經被你們慣壞了!”路父平靜的點燃手指縫夾著的那支煙,抽了兩口,繼續剛才的話題,“所以阿,我決定,替你們好好教育教育他,一個大男子漢,被你們養成個潑孩,實在是對不起我對後代的一片苦心。”
許默然偷偷與路川澤對視一眼,心有靈犀覺得兩人意見一致時,才收回了眼神。
路父罷,兩人誰也不話,這是規矩,路家的規矩,長輩話要考慮後再講自己的意見。
覺得時機成熟,時間差不多後,路川澤抬起頭,溫和的:“爸,我和默然都會管好安安的,他還不適合這強勁的學習力度,他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怎個接受不了的法子,你!”
手的煙順著指尖直直的往上冒,飄蕩在半空中,消失在混沌一片的煙霧中。
許默然使勁握了握路川澤的手,示意他不要。
可路川澤還是壯著膽子,往前走了兩步,清了清嗓子,“爸,我沒有愉快的童年,所以我不想我的兒子步我的後塵,那樣等他到我這個年齡的時候沒有值得回憶的童年,我怕他會恨我這個父親做的不稱職。”
路川澤完,空氣中突然安靜,安靜的讓人連呼吸都不敢幅度過大。
路父直接用手指撚滅了手中的煙頭,像感覺不到燙一般。
“這,你現在是恨我的了?”
聲音不大不,卻存在不可抗拒的威嚴矗立。
許默然看到路父的臉色鐵青,連忙插話,“父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川澤是在感謝您的教誨,沒有別的意思,您不要多想,也不要生氣,身體是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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