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公司是做什的？”

    瑞雪問，語氣和藹：“地址在哪呢？”，“我們主要是做車床機器生意，是三一重工和桂柳工最大的合作夥伴。”

    中年男見瑞雪願意傾聽，高了興，打開了話茬兒。

    “總部在日本東京，業務遍布世界，主要是在歐洲共同體。姑娘願意來本公司服務，是我最大的榮幸。”

    “三一重工和桂柳工也在日本嗎？這二個企業多大？”

    瑞雪覺得自已應該追問一下，弄明白點，不可能這三個日本企業都要自已吧？

    “不不不！三一重工和桂柳工都是中國企業，其總部一個在湖南長沙；一個在中國廣西柳州；是我們多年的合作夥伴。”

    瑞雪的臉蛋驀地紅了，張冠李戴，這算啥呀？

    好在日本鬼子並沒注意到她的臉色變化，而是繼續侃侃而談。

    “本公司遵守中國用工規定，三個月的試用期滿，即簽正式用工合同，買五金，發稅後工資和獎金，雙休，包吃住，重培訓技能。”

    瑞雪心眼有些活動，這樣，也算不錯啦。

    “基本工資是多少？轉正後呢？”

    “試用期五千，轉正加各種補助金月收入可過萬。”中年男又掏出絹紡綢帕，揩著自已額頭上的汗珠：“唉，你們中國，實在是太熱啦。やってらんない！やってらんない！請問姑娘，可以知道你的芳名嗎？”

    “我叫瑞雪！中國有句名言，‘瑞雪兆豐年’中的那個起首‘瑞雪’！”

    “噢，瑞雪！我知道的，你就是瑞雪？”

    日本鬼子驚奇的瞧著她，退後一步：“真是叫瑞雪嗎？”，“什真的假的？我就叫瑞雪嘛。”瑞雪哈哈哈大笑。

    她覺得，麵前的這個日本鬼子，一點不像陸川《南京大屠殺》中的鬼子那樣猙獰醜惡，相反倒是像個真的孩子。

    “那你我該叫什？”

    她笑盈盈的瞅著池田一郎，居然看見這鬼子的眉心左邊，嵌著一顆黑黑的大痣。

    池田卻一搖手：“你該叫什我不知道，現在，我隻是告訴你，我看錯了人。請原諒！”罷，微微一鞠躬，轉身就走。

    瑞雪氣壞了，剛才還口口聲聲的才禮貌雙全，一轉身就變啦？

    閑來無事拿本姐開涮？

    “為什？”她追上一步，氣籲籲的：“為什？開玩笑嗎？”，池田一郎站住了，認真的看著她：“瑞雪姑娘，你在法庭上翻供，是出於何居心？向法律挑戰嗎？”

    瑞雪呆住了，怎也沒想到他會問出這個問題。

    “在我們日本，最畏懼的就是法庭和法律。任他再是有錢有勢，也不敢和法庭法律開玩笑。”

    “我怎就和法庭法律開玩笑了？”

    瑞雪氣鼓鼓的，百思不得其解。

    “對不起，你的三次出庭作證我都在場。我認為，這樁案件犯罪事實確鑿，碾壓動機清楚，凶手應該遵照貴國和刑法相關條例判定。

    可最後你一翻供，凶手的責任和動機，全都變成了衝動和糊塗。這就嚴重幹擾了本案的公正判定，我認為，你是昧著良心或許是接受了賄賂。很顯然，我們公司不能用這樣不誠實的人，再見！”

    池田一郎對她微微一鞠躬，一摔手走了。

    那二個年輕的男女，也隻好遺憾地對瑞雪搖搖頭，跟著日本鬼子離去。

    空灼熱，似有萬箭射下，周身疼痛；望著三人的背影，瑞雪欲哭無淚。

    第9章夜店風波

    話冷靜在助理的陪同下，第一次在夜店流漣忘返。

    這種場合的氛圍，和以前在學院中的學姐妹們與老師的聚會聯歡，截然不同。

    主持人極具挑逗性的搧情，舞台上令人心跳過速的表演，還有酒吧情侶們不拘一格的擁抱和浪濤一樣的喧嘩，都令冷靜感到新鮮刺激。

    台上的燈光驟然變暗，移動的光柱送過來一個臉孔罩著黑皮套的打手。

    打手上身，鼓突的胸肌，大概是抹了什？在雪亮的光柱閃著古銅色的光澤。

    打手走到被捆綁得猶如粽子的女孩兒身前，右手一抖，啪啪！二聲清脆的鞭響，立刻讓全場安靜下來，人們都睜大了眼睛。

    冷靜一把抓住助理的手。

    “哎呀，他要幹什？”

    助理像大姐姐一樣拍拍她手背：“沒事兒，好戲開始了啦。”，黑亮的鞭梢在半空一甩，啪啪！又二聲清脆的鞭響。

    打手驕傲的站立著，從黑皮罩的眼洞中，斜睨著全場。

    突然一抖手腕，黑亮的鞭梢飛學，向了被捆綁的女孩子，啪！啪！啪！三個女孩子立刻發出淒婉的慘叫。

    冷靜嚇得渾身發抖，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