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清府學館安置所走出一群人前往城主府,在門前護衛處稟明來意,廬州城主連忙出門迎接眾人。
難以想象眾人擁簇下一個笑眯眯的富態老者便是廬州城主,武朝中原十三省之一江南省最高的管理者,地位顯赫的封疆大吏。
唯有那身邊鐵甲衛隨從,表明他的身份。
若是唐曉瀾乃至陸鳳等任何人來此他也無需出門迎接,但是這群人中的諸葛神侯乃是武朝禦封的白衣侯,下十二侯爺之首,他不出門迎接少不了被禦史言官參個大不敬之罪。
隻是此行一行人心事重重,連諸葛神侯這般久經風雨的謙遜之人也沒了和富態城主閑聊的心情,草草表明來意。
那城主也是精明之人,本就知道此間的事情,眼看眾人心事重重,便絕了攀談的心思,吩咐屬下聽從調遣就急急抽身而去。
諸葛神候也知這富態城主些許隱秘,還想請他出麵震懾一番,不過看他急匆匆的樣子才作罷。
這廬州城主姓朱,本來是江南的第一富豪,有七子一女八個孩子,他的女婿更是下聞名的人物。
廬州城玉璽一事鬧得風風雨雨,這位朱城主當然不會不知道,廬州雖大,恐怕任何風吹草動哪會逃過此人的關注,看其離開的樣子明顯不想惹麻煩上身。
沒一會,幾個侍衛牽來五匹犬馬,一匹不多,一匹不少。
諸葛神侯和無情鐵手等師徒五人押著手的田伯光走過去,跨上犬馬,向眾人抱拳道:“各位,後會有期。”
本來田伯光保持著不合作態度,讓陸鳳兌現承諾釋放自己。
當他死活不開口出玉璽下落,陸鳳並未逼供於他,隻是答應找到玉璽就會放了他,哪知找到玉璽後也沒提此事,早上知道眾人要押著他去京城,對著陸鳳破口大罵,麵對眾人奇怪的眼神,陸鳳無奈之下隻好打昏他。
雖然陸鳳未履行承諾,但是眾人也無人反對,對田伯光這樣的淫賊不能手軟。
唐曉瀾笑著對犬馬上的五人抱拳道:“後會有期。”
“前輩,後會有期!”
張宇兄弟和刀無名也道,對無情等四人深深表示感激。
沒有在什多餘的話,五人策馬北去。
張宇看著離去的五人,恍然在夢。
上輩子他也隻是聽過采花賊一事,並未聽玉璽一事,想來是不夠資格,而這輩子竟然還參與進去,雖是不足輕重的人感覺也很開心。
白衣侯諸葛神侯、未來的四大名捕,還有那未見麵的楚留香、金輪法王等人,這段時間自己已經和這多傳中的人物打過交道,真是百感交集。
昨晚眾人商量好,由諸葛神侯師徒五人先行離去,吸引眾人視線,唐曉瀾帶著清府一眾學員照常趕去清府學館,陸鳳殿後,混淆那些武林人士的視線。
隻是京城在北,清府在西,眾人前去兩個方向,一別不知何時還能再見。
唐曉瀾看著五人身影的離開,這才笑著讓眾學員上了剛剛送來的馬車。
沒走到多遠,就聽見北邊街傳來的喧鬧聲,看來那些急切的武林人士已經和先走的諸葛神侯師徒交上手了。
張寒有些擔憂的看著唐曉瀾道:“導師…”
唐曉瀾知道他要什,打斷道:“不會有事的,白衣侯師徒個個武功不凡,加上還有那‘九指神捕’在暗地肯定比我們安全,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加快腳步!”
轉頭對趕車的人道:“師傅,麻煩加快點。”
“好來!駕~”
趕車的師傅加緊了速度。
張宇也知道諸葛神候五人是故意為自己等人製造機會離去,不然憑借自己等人的淺薄功夫遇到這樣的爭鬥不知道要死上多少。
馬車一路快行,也沒遇到什事情,就在快接近西城門時,隻聽幾聲輕響,那前麵的犬馬驟然停止了腳步。
眾人一時未能反應過來,被巨大的慣性拋出。
唐曉瀾也隻來及縱身接過旁邊的張宇,而其他人都狠狠摔在地上。
好在除了張宇外,這些學員都是入流的武者,摔在地上除了身體痛楚外沒出大問題。
拉車的犬馬已經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流出一大片紅色血跡。
唐曉瀾放下張宇,看著西門前走來的幾個人,沉聲道:“金輪法王!”
聞言,張宇也抬頭看去,不相幹的人看這仗勢早就跑著離開,隻餘四人出來。
一個黃袍一個紅袍兩個喇叭站在右邊,一個青衣婦人和一個拿著鐵棍的長髯老者站在左邊,正是金輪法王和司徒變等人。
本來該是五人前來,那眇目乞丐受傷不願前來,就隻來了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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