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好被子以後,白敬亭靜靜的輕輕環抱著白安漢。
白敬亭輕輕用手拍著白安漢的背脊,相處多年的人總是可以在自己極度信任的人身邊酣睡,白安漢盯著白敬亭輪廓分明的下巴,像是多年前那場逃亡之後兩個人就著枯葉鋪好的地麵相擁而睡,那個時候白安漢就是盯著白敬亭的下巴,那個時候是她第一次睡得那舒服。
白敬亭垂眸看見的就是白安漢的墨黑如緞一般的秀發,白安漢沒有劉海,劉海是一個很麻煩的東西,他想白安漢是什時候開始留長發的?好像是在他們到了筒市,在哪安定下來之後留的。
而現在這個頭發好像是她離開以後剪掉了重新生長起來的。
就像是破繭重生的蠶蛹,到了新的地方開始重新破繭。
就像是新的開始,到了極限之後,才開始涅槃重生。
白敬亭不再去想,用下巴抵在白安漢的頭頂,此時白安漢在自己這,在自己懷,這樣子就應該足夠了,哪有那多的**,哪有那多的想法。
他從沒想過有些人的出現就會把他們像是推回原點一樣。
一覺醒來,白安漢動了動僵硬的脖子,“好疼。”
“那啊?”白敬亭伸手就上去揉,“怪我,下巴抵在你頭頂了。不好意思啊。”
白安漢聽他完,看著他,眼神就差沒出混蛋這兩個字了。
“你。”白安漢想話先卡了。
“是是是,我混蛋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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