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第一鮮,午高峰已經來臨。上座率正在緩步回升當中。
秦率全體員工,和食客一起吃同樣的菜,喝同樣的酒,使得市場人氣逐步蘇醒;而官府、行業組織接連派出幾批檢驗人員,對酒店食材出具了保證書,也是根定海神針。
“縣尉到!”門口,二一聲吆喝。
分管全縣治安的縣尉,帶著幾個衙役,穩步走了進來。
“貼上!”
隨著縣尉一揮手,衙役將一張告示貼到了酒店大門。
秦快步相迎:“縣尉辛苦。”
縣尉哈哈大笑:“我就假公濟私一回,怎了?老子也咽不下這口鳥氣,玩這陰的。投毒的人,都招了。”
門上,是張判決書。
判決那個精瘦男子投毒成立,投入大獄!
本來,判決書是張貼於縣衙邊的公告欄上,縣尉偏生多寫一張,貼到了大宋第一鮮門上,以正視聽。
精瘦男,秦交給了官府,也不用審,一五一十全部都了出來。
但秦料到,容縣那個老頭必不敢招,招了是死,不招能保全全家,所以老頭倒沒送官。
有精瘦男的口供,夠了。宋代看重口供這玩意。
一場風波,正緩緩散去。
但是,它還沒到結局。
結局,在九月九,一條絕路!
送走縣尉,秦一直皺著眉在想一件事。
在想“魚叫龍門”那道菜。
以前,他知道杏花樓在研製新菜,但不知道是什菜,今才從武槐口中頭一回聽。
然而,這名字明明自己在什地方看到過呀。
終於一拍腦袋,記起了,在火車站。上回“那死馬呆”的外國友人來時,自己去取東南亞食材,經過一間對日出口專用倉庫,門被關,一腳踹去,掉下包“魚壽精”。
那不正是後世複古了唐代失傳的“魚叫龍門”菜肴所有的添加劑嗎?
哈,太湖娃娃魚,在哥那個社會,這道菜根本不保密,魚壽精是為了延長魚的壽命,由日本國進口;
太湖娃娃魚隻生長在淮南一個縣,其他地方無法存活,於是,淮南大量養殖的太湖娃娃魚出口日本。
這技術,還有什保密的必要?
我家酒店,連學徒都能燒和有模有樣。
秦笑了,杏花樓、胡一峰、宗豔紅,又多了一種死法。
等等。
他又愣住了。
如果太湖娃娃魚真的在宋朝被複原過,曆史怎沒有記載?而是確切記載直到現代,才由日本人從遣唐史抄錄的唐朝典籍中,找出蛛絲馬跡後複古的嗎?
難道,胡一峰和宗豔紅,複古的隻是個半成品,經過市場檢驗之後就被拋棄了?
很有可能是這樣,否則曆史是公平的,有啥記啥。
好,九月九,老子屠殺起杏花樓來,就更過癮了!
……
時間過得像流水。
隨著大宋第一鮮入座率恢複到六七成水平,九月九也到了。
阿三還沒回來。
他被秦派到杭洲已經整整五了,還沒回來。
秦背著個包出了門。
今是個盛會,大家一塊兒去沾沾光,不過是別人家的盛會,他沒帶任何隨從,連林豹也不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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