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濤他們怎跟千芳穀的人打起來了,要不要我出手幫下?”
“隱匿身形,快速通過,我們來這不是幫幾個輩打架的。”
“哦。”
一片黑雲自群毆現場上方飄過,毫不停留的向山穀深處移動。
半日後,黑雲飄到山穀盡處,“邱師兄,下麵有個迷陣,好像還困了兩個人。”
“別多管閑事。”
“那是合歡宗的人。”
“隻要不是目標,都不去管他。”
“咦?那是什字?”這時另一個人開口問。
“馬上就要進萬獸叢林了,你們還有心思管這些,真當我們是來遊山玩水的不成?”邱師兄很是生氣。
“禦獸山莊收了那多好處,自然不會來管我們,師兄何必著急?”
“蠢貨,目標已經進了萬獸叢林,以他修為,能撐……不好!”邱師兄到這,麵色大變,“那混子不知輕重,竟然進了叢林深處,快走!”
“我是不是眼花了,晴白日的,怎有片黑雲飄過?”劉濱躺在地上,手搭涼棚。
“你還有心思管這些?不著急了?”寒意淖盤腿坐在他身邊,在地上寫寫畫畫,不知在推衍什。
“那混蛋曾經過,在著急沒用的時候,最好當作一切都好,不然就是跟自己過不去。”劉濱偏頭看她,目光開始翻山越嶺。
“他害你如此,難為你還記得他的話。”早已習慣那肆無忌憚的眼神,寒意淖淡然處之,手下不停。
“不想記得,就是不知道咋忘,要不你教教我?”劉濱翻身湊過去。
啪!
在他額頭輕拍一記,寒意淖拍拍手,“可以出去了……其實他沒想困我們多久,這陣不是很複雜。”
“複雜的他也得會啊。”劉濱揉著額頭,口氣不憤。
寒意淖輕輕一笑,拉著他手,左移右挪,很快出陣,四下掃了一眼,向一塊大石指去,“他好像又給你留話了。”
劉濱忙跑過去看,看完之後,忍不住——“呸!”
“都寫了什?”寒意淖好奇的問。
“不用幫我收屍,搓個糞球就行……啊呸!他當我什?屎殼郎?”劉濱憤憤不平,“也不看看自己什德行,不是我,就他那從頭壞到腳的一身爛肉,哪個妖獸那重口味,不知死活的去吃他。”
他雖然的難聽,可話話外難掩關心,寒意淖聽了想笑,卻隻能苦苦忍住,不然還不知他鬧成什樣子,偏頭向看了一眼,“我們還進去嗎?”
劉濱搖頭,“不去了,就隨他心願。”
寒意淖問,“放心的下?”
“他若沒事,自會出來。如若有事,我們現在去也遲了。”劉濱看向叢林,“他若出不來,我必勤修苦練,再來時,必踏平這!”
寒意淖看他一眼,“到時我陪你。”
“現在就雙修如何?”
!
!
曲莫名被勁風蕩飛,重重摔在泥沼中,那模樣不要太淒慘,可他卻顧不得許多,身體一能動,就麻溜兒往岸邊遊。
呱!
一聽這動靜,他想也不想,一頭紮泥,也不管會不會悶死,就是不出來。
不怪他如此沒出息,實在是外麵那隻蛤蟆太變態了,舌頭一卷,通臂猿和疾風獸都沒能跑了,全跑它肚子變養料了——關鍵它已被人打的傷痕累累、半死不活!
這時候不等它被人打死再出來,還能上趕著去送養料不成?
“輩,太也沒種。”一個漢子擦去嘴角血跡,長槍橫指,“孽畜,若非我有傷在身,豈容你猖狂!”
不裝逼能死啊!
曲莫名在淤泥中遊動,腹誹不已。
呱!
被打爆一隻眼的蛤蟆就要實在的多,直接鼓起腮幫吹大氣,漫黑霧中,五道黑線有若實質,疾射如箭。
“橫掃千軍!”漢子掄槍橫掃,將毒霧驅散,將黑線挑飛。
三條黑線不知散於何處,卻有兩條繞著槍身遊上,把無瑕的銀亮漆上道道黑線。
“嘿!”漢子低吼一聲,掌心有火焰射出,瞬間引燃長槍,嗤嗤聲中,黑線化於虛無,“孽畜,再吃我一槍!”
“烽火連城!”
長槍卷著熾烈火焰,以銳不可當之勢向蛤蟆挺刺!
呱!
蛤蟆不避不閃,張開大口,長舌甩出,死死卷住槍身。
滋滋!
這能輕易把通臂猿、疾風獸纏死勒斃的長舌,應對火焰槍時,似乎有些力不從心,寸寸崩斷。
蛤蟆的身體也隨著舌頭的斷損逐漸縮,偌大的身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縮。
“倒有些骨氣。”漢子讚道,“那就看誰先死。”
“飛雲斷!”
錚!
槍頭離體,急射而出!
呱!
蛤蟆額角鼓起,竟然再開一眼,目裂幽光出,竟將槍頭死死定住。
“能在這僻遠之地化靈,你也算不易,奈何……”漢子感歎一聲,雙手擰槍,“長虹貫日!”
呼!
烈焰如熾,去如飛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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