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間麵的宋景月和池總兩人麵麵相對,四目而視,看著彼此,宋景月麵對這個氣場還算強大的池總的對視絲毫不退卻。
“宋景月是吧?”池總著,坐在邊上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水壺,還有邊上的茶葉,沏茶,手法很熟練,弄好之後,倒了兩杯茶,指著其中一杯,“宋景月,坐下吧。”
宋景月坐在桌子邊上的另一把椅子上,伸手去拿去熱騰騰的茶,茶香味傳來,淡淡的幽香沁人心扉。
“這茶不錯,雲南普洱!”池總淡淡著,目光看向宋景月,她的一舉一動都顯得那端莊。
“確實不錯。”宋景月也著,對於他,他沒有太多的研究,喝著覺得好喝就行。
“你剛剛所關於我的問題都是你所察覺的?”池總問道。
“好,那我現在讓你給我號脈。”池總著,伸出修長雪白的玉手,看著細嫩光滑,讓人忍不住想握住。
宋景月伸手過去,三根手指號脈,體內真氣瞬間進入她的體內,這一進入,宋景月更加確定了自己的診斷,同時有些讓宋景月詫異的是她的血脈有些似曾相識。
“敢問池總是哪人啊?”宋景月問道,看到池總有幾分遲疑,他繼續道:“我們中醫有望聞問切,所以希望池總放平心態,我沒有別的用意。”
“我是中海省人,嫁到江南東邊的北流市。”池總淡淡的著。
本來是想看看她的似曾相識的血脈有沒有印象,這一,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我剛剛所的診斷就是我的最終診斷,號脈也是一樣的結果。”宋景月著,很平靜,“不知道我的對不對?如果池總能讓我的更具體一點,我也不介意繼續往下。”
“這隻有我們兩個人,我允許你往下。”池總著。
“好,那我就你不孕的開始。”宋景月停頓了一會兒,看著她的氣色,道:“你在十八歲時第一次做了人流,二十歲你做了一次人流,一次藥流,不知道我的對不對!”
池總吃驚的看著他,臉頰微紅,從來沒想過自己這隱私的東西會從一個陌生的男人口中出來。
醫生真可怕。醫術超群的醫生更可怕!
“對!”池總單單一個字回答,停頓了一下,道:“既然你能不用號脈就知道我的情況,而且還能治療尹殿森兒子的那種怪病,想必你的醫術很不錯,不知道我這不孕之症,你是否有對策?”
“對策是有,而且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宋景月著,充滿自信,這點事在自己的醫學上就是事一樁,更別現在自己已經突破了《撼經》第四層了。
“真的?”池總激動的抓住他的手,臉頰更加紅暈,宋景月的手臂,道:“宋景月,你的是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再次懷孕嗎?我真的可以懷孕?”
“真的。”宋景月沒想到剛剛還如此端莊的女人,一下子變得這激動,完全不顧形象的抓住自己的手臂在搖晃,道:“你先放手,我給你施針。”
“好,好,好!”她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態,有些不好意思的鬆開,然後盡量的回複端莊的儀態,道:“需要我怎做?”
“你在床上平躺下來,還有露出你的腹。”宋景月很平靜的著。
“露出腹?”端莊的她有些遲疑了,躺在床上,露出腹,這本身就是一個需要謹慎的問題,畢竟兩人是第一次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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