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好了很多,至少不會有生命危險。”
“那便好。”著,莊木凡又道:“我有些累了,讓我自己一個人休息會兒吧。”
“可是你的”話到一半,見莊木凡已經躺了下去,猶豫再三,蔣嚀歌隻好轉身離去。
————
蔣嚀歌走了許久,莊木凡才顫悠悠想要起身,可猶如灌了水泥的雙腳,一點都無法動彈,反複折騰好幾次,就是不見有什動靜,他終於還是放棄了,氣喘籲籲靠在床沿上,麵色通紅。
沒過多久,石門上傳來敲打聲,以為是蔣嚀歌又折回來了,穩住自己的呼吸,盡量讓之前的掙紮痕跡不能夠被看出來,莊木凡這才應了聲:
“進來吧。”
來人並不是蔣嚀歌,而是那個一身謎團的子非木,也可以他叫韓東。
他的狀態看上去並不是很好,左腳幫著厚厚的紗布,杵著一根形狀怪異的長杖,臉色蒼白的有些可怕,兩腮的骨骼因為瘦弱十分突出,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徹底變了樣,沒有了以往的任何精氣神。
“你”
“你”
兩人異口同聲道。
“你先。”
“你先。”
沉默,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那我先。”
“那我先。”
反反複複的異口同聲,若是換了以前,莊木凡和韓東一定會捂著肚子笑到瘋掉,可偏生的,眼前的韓東不再是曾經的韓東,他們之間也多了些和以前不一樣的東西,於是乎,莊木凡擺擺手,子非木隻好走近幾步,略先開口:
“我沒有想要故意隱瞞。”
莊木凡冷哼一聲,道:
“你想你有你的苦衷是吧?”
見韓東不話,莊木凡又接著道:
“可以啊,既然你有你的苦衷那就出來啊,出來看我會不會選擇相信,還是會認為你是個騙子,不但騙了我,甚至偏了所有人,連葬禮這種事情都已經被發生,眼前的你是韓東還是子非木,或者誰都不是。”
激動的情緒再也克製不住,莊木凡抓起枕頭狠狠扔到韓東身上,然後眼眶不經意就紅了,感受到視線有些模糊,他把頭扭向一邊:
“我現在不想見到你,出去。”
“木凡我&09;
“滾!”
握著長杖的手一緊,子非木隻好轉身離開。
‘咯吱’一聲,石門再次關上,隔絕了他與莊木凡的一切,整個身體都好像被一股外力掏空,若不是背靠著石門,子非木覺得自己一定會摔倒在地。
正當他陷入悲傷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一道清脆的女聲:
“你大可再用鬼櫻將他的記憶重新封存起來。”
莊木凡回頭,瞥見身側的人,一怔,三秒過後,趕忙杵著長杖站穩身子,臉上的疲憊也一掃而空:
“墨墨月?”
墨月雙手環抱,麵無表情的看著子非木,從頭到腳的黑色皮衣皮褲,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顯露無疑,隻是那雙冷冽的眼睛,讓人不寒而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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