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還是有冤情的呢?”毛大郎詫異道,“你且來聽聽,本師雖不是什英雄之輩,但也是個明辨是非的好道人,定竭盡全力解你冤情,送你入輪回。”
我一聽,好?還真是有故事的?!來不及細想,洗耳恭聽便好。
女鬼還未話,那個老板倒是坐不住了,從床上顫顫巍巍地下來,快步走到毛大郎身邊,拉著手言道,“我給你們錢財,是讓你們替我消災的!師您可要分得清時務啊!”
毛大郎眉頭一皺,又拿出兩片柳葉,言道,“二弟三弟,給我控製住他丫的!”
二人聽得此言,立馬架錮住了老板。
隻見毛大郎又施法一番,而後將柳葉貼於老板眼皮上。
片刻之後,老板緩緩睜開眼睛,望著自己麵前的女孩子,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程程程程璐!”
“看來其中還真有不為人知的隱情啊?!”毛大郎一笑,轉頭對程璐言道,“你叫程璐是吧?不用害怕,將事情原委和我們兄弟四個,我們定當做主!”
程璐激動地發出了刺耳的哭聲,良久之後心情才算稍微有些平靜,抬起頭,兩道血淚痕跡印在臉上,甚是恐怖與淒慘。
“我叫程璐,是零三屆的大一新生。”
“零三屆?那不是五年之前?!”毛二郎插話道。
“別打岔!聽程璐姐完!”毛大郎不悅地道。毛二郎倒也聽話,閉口不言了。
“已經五年了”程璐思考了片刻,緩緩訴著。
好吧,已經過去那久了
我本是從一個山區偏遠地方考過來了。我們村男尊女卑的情況特別嚴重,女孩子基本上初中沒上完就選擇外出打工了。
我父母的觀念倒沒有那嚴重,因為家就我一個孩子,所以頂著全村人背後的流言蜚語,努力撫養我將我送入了大學。
像我這種人,用外麵的話來講,就是單純的和個傻瓜一樣。
我在這上大學時,因為衣著非常的樸素,看起來特別窮的樣子而被宿舍以及同學嘲諷,唧噥。就算同一宿舍的人也總是欺負我讓我洗衣服收拾房間,完全把我當成了一個保姆。
其實我本身倒是沒多少怨言的,隻想安安穩穩地度過這大學四年,而後找到一份工作,能有穩定的收入,父母也老了,我想給他們最好的。現在也不知道我父母怎樣了。
正的,程璐便抽泣了起來,良久才得以平靜。
大約過了半年吧。半年之後,我所在的班級來了一名轉校生,叫蔣曉蝶。
她看所有人對我這個樣子,心中不忍,便處處維護著我。之後不知道她怎操作的,將我轉到了她所在的宿舍麵。
她那時候對我真的很好,宛如一個大姐姐似得我第一次在學校感受到了溫暖,知道了同學的情誼是什樣的
,也許這就是我所的,我就是一個單純的和個傻瓜吧。我沒有想到她是一個這樣的女人!直到我臨死之前我都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我們相處著,我沒錢,她有好吃的都會分享給我。周末的時候還會給我買好看的衣服,教會了我化妝,並且每和我很多她的感情經曆,談戀愛什感覺,玩弄男人什感覺,甚至在床上做那事什感覺她都和我分享。我也從一開始的羞澀,不好意思聽,到最後竟是有些憧憬向往那方麵的事情了。
可是就我這個條件,人也不是很漂亮,也不會表達自己的感情的人,學校誰能看得上我呢?
蔣曉蝶給我介紹了一個男朋友。那個男的雖然長得不怎帥氣,但是非常陽光,而且還幽默,總會逗的我笑的合不攏嘴。慢慢地,我每都會想念那個男人,我每想的都是第二能見到她。我感覺到,我喜歡上這個男的了。他叫張啟陽,和他的性格一樣陽光的名字。
就這相處了兩個月,兩個月後的某一,那是我最幸福的時刻,現在想起來我也是這覺得。因為張啟陽在宿舍樓下向我表白了,當著整個宿舍人麵前,和我表白了。我感覺那一刻,我是最幸福的,誰也比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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