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毛二郎扛著大哥的‘屍體’走進樹林一片空曠的地方時,看到毛三郎還真在挖坑。
隻見這子入戲賊深,這個時候還在哭著,就和毛大郎真死了似得。因為前兩下了一場雨,樹林的土壤相比平時而言比較鬆一些,毛三郎直接就用手挖了起來。
我們將毛大郎的‘屍體’放在還未挖好的墓坑旁邊,跟著毛三郎便挖了起來。將近一個時之後,一個深一米,長兩米,寬半米的墓坑展現在我們麵前,大功告成!
我們三人再次走到毛大郎的身邊,我緩緩道,“大哥一路走好,下輩子望你無憂!”完,一個眼神示意。我們三個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毛大郎踢了進去!
“哎哎哎!你們幹嘛!”毛大郎演不下去了,在墓坑驚恐的望著我們,“我活過來了,我活過來了!”
“二哥,三哥!大哥詐屍了,快把他埋咯!以免夜長夢多!!!”我根本無視了毛大郎的呼喊聲,一腳一腳的往麵填著土。
而另外兩人更是了得,一邊大笑著,一邊連手帶腳和我一樣往麵填土。
土已經漫過半腰兒了,我們三人猖狂的大笑著,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一會兒,土就填完了。
毛大郎此時已經是在墓坑站著了。土剛過脖子,一個腦袋露在外麵,滿臉墳墓的盯著我們,吼道,“你們玩的太絕了!本師生氣了!老二老三!你們出賣我!!!”
“大哥啊,不怨我們啊!五弟武力要挾我們,我們不得不聽他的啊。”毛二郎委屈的道,“不過我怎感覺,好刺激啊!”
“是啊大哥,我也感覺好爽啊!”毛三郎附和道。
我緩緩蹲了下來,戲虐的道,“大哥,嘿嘿,玩脫了吧?沒想到你五弟我是這聰明絕頂的人吧?哈哈哈哈”我猖狂的大笑著,眼神沒有絲毫的憐憫。
“哎哎哎,五弟,這不是鬧著玩”毛大郎求饒道,“快放大哥出來,嘿嘿嘿,玩笑,開玩笑呢,別鬧”
“想出來?行啊。”我站了起來,道,“我們三個接下來一個月的夥食費你包了我們就放你出來,不然的話你就喊吧,就祈禱有人來救你吧~”
兩人一聽這話,眼睛都發光了,連忙點頭,“對對對,大哥,你包了我們一個月的夥食費我們就放你出來~”
“不行,士可殺不可辱!”毛大郎哼了一聲,頭往旁邊一扭,一副視死如歸的氣魄。
“好!硬氣!二哥三哥,我們走!”我根本不上當,招呼著二人離開。
二人當真跟著我,頭也不帶回的,漸行漸遠
“哎哎哎!別留我一個人在這啊!“毛大郎見到我們真要走,立馬急了,也不裝了,急忙喊住我們,“我答應,我答應還不行嗎!你們這一幫土匪!土匪!!!”
一場鬧劇,就這樣以毛大郎包了我們三人一個月的夥食費才得以結束。其中最大的受益人便是毛二郎和毛三郎了。兩人開心的早就合不攏嘴了。
玩的開心,鬧得歡實。我們的感情瞬間鞏固的很是親昵,至少我是這認為。我們將毛大郎又挖了出來,毛大郎的臉苦的就和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一樣,跟著我們回到了宿舍,一路子上話都不的。
這一番折騰,都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毛大郎衝了一個涼水澡,我們四人便上床睡覺了。
半夜,我隻聽得毛大郎那邊發出了一些怪異的聲音,於是疑惑地看了過去。隻見毛大郎把整個身體都裹進了被子,一直在動彈,不知道在幹什。
“喂喂喂,大郎,你在幹嘛呢?打飛機呢?”我疑惑地問道。
“沒沒有啊”毛大郎的聲音從被子發了出來。
“嘿!還沒有!”我立馬起身,走到毛大郎的床鋪前,一把就掀開了被子。眼前的一幕著實令我作嘔。
隻見毛大郎將內褲褪到腿間,右手的食指一直在菊花部位摳啊摳個不停見到被子被我掀開了,立馬停住了手指的動作愣住了,扭頭看向了我四目相對,激情四射
我這個時候腦突然想到了什,兩眼驚恐的道,“毛大郎啊我不好那一口的”
“哪一口啊?”毛大郎右手挪開,食指再次插進了鼻孔,聲地問道。
“別和我裝傻子,尼瑪你剛剛是不是自ei呢!自己爆自己菊花呢!”我隻感覺一陣惡心。
“嗨呀!我當什事呢!五弟你想多了。”毛大郎哈哈大笑,毛二郎毛三郎也被吵醒了,從上鋪探出頭來,滿臉疑惑的看著我們。
此刻隻聽毛大郎又,“還不是你們啊,今埋我,土都進菊花麵了,我感覺難受,摳一摳,現在感覺舒服多了。嗨呀,好愜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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