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毒信後第二,傲言照常上課,仿佛昨什事沒發生過,但始終心對後桌兩人多了一絲警惕之意,他嗅到那信上的毒性,對方即便不是要致他死地,也是想他身受其傷,痛苦堪言。
“可惡,沒整到那家夥反而自己著了道。”後麵許樂語摸著紅腫的臉頰正鬱悶反思。
今雲昀沒來班室上課,許樂語知道是什原因,對此她或多或少心存愧疚,但總而言之,她必須要整到傲言,若非她如此怎都不會咽下這口氣,順便也好替昀昀報個仇。
幸好昨那老頭捎帶給了她那‘狂搔末’的解藥,否則不知要癢得何等地步。
許樂語一計未成又生一計,纖手摸著兜一樣物品,看著傲言露出陰森森的笑意,心道:這次還不‘整死’你個混蛋。
傲言卻是不曉許樂語對他仍存惡意,坐在前麵的他無故心生一股不安感,感到今似乎要發生什不好之事。
許樂語望穿秋水,終於是等待到下課,她像是離弦的箭那般第一個衝出班室,毫不顧及身後同學們目露疑惑之色。
她才不管別人投來的目光,徑自快步往傲言宿舍那邊跑去,她必須要比傲言更早一步回到那,為此還運起靈力,用以加速前進。
這真是一個奇怪的女孩!傲言默默念叨,桌子也沒任何東西收拾,便打算回去宿舍,隨即對同桌楊之勇道:“一起走?”
楊之勇道:“你先回去吧,忘了嗎!我還要給咱倆買飯去。”
傲言點點頭,起身離開班室,楊之勇跟他提議,除了每來上課,這些日的一兩餐都在宿舍吃,這樣一來好省些時間以便修煉,距學院試煉尚有半月,希望盡早更加增強自身實力,以能應付。
據楊之勇,每年舉辦的學院試煉不僅影響著學區和個人的榮譽,更關乎學生們在一年可以得到的修煉資源分量,優勝學區當然能獲得更多。
傲言不了解具體試煉方式,但他隻有一個目標,贏遍饋學院所有年輕高手,所以盡快讓自己晉升到融靈境才能更為強大,因此接受了楊之勇的提議,反正他也不喜歡熱鬧人多的地方。
……
與楊之勇話別後傲言徑直回到了宿舍樓,他站在房間門前,沒有第一時間開門進去,駐足許久,偷偷躲在樓層遠處一側陰暗角落觀望的許樂語見他在那一步不動,緊盯著門把,似乎在猶疑著什,不由心中一緊,難道被發現了?
許樂語攥緊手一張空白的靈陣卷軸,緊張得掌心滿是汗水,目光不敢放鬆片刻,眼睛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傲言握下門把那一刻的情景。
她急急忙忙跑出班室正是為了布下這一紙靈陣:滅靈陣,這是她不辭辛苦,冒著危險從爹的秘庫中所偷出,隻為懲治傲言。
滅靈陣顧名思義,能夠毀滅一切靈力之源,包括連靈體亦能湮滅殆盡,對於靈修士是極其可怖的陣法,試想一個強者若是被毀掉靈體,失去一身靈力,從此成為一個廢人,那會是比死亡更難受。
此陣由誕生至今就是禁陣之一,但許樂語並不完全清楚滅靈陣的威力,她隻記當時隱隱聽到爹家中有一張滅靈陣卷軸,會使靈修士的靈力受到損害。
許樂語的目的是要讓傲言靈力受到影響,實力降低。
盡管爹千叮萬囑不能觸及滅靈陣,許樂語為了出一口氣亦是不計後果。
“開門啊,快開門!”許樂語在心頭迫切念道。
隻見傲言剛抬起手,許樂語睜大了雙眼,屏住呼吸,喜悅之色浮上麵龐,可是令她失望,原來傲言不過是伸手捋了個衣袖,伸個懶腰。
再等一陣,傲言仍是沒有半點開門的動作或想法,趴在石欄邊俯視著底下過往的同學。
這個時候學生多是吃飯去,樓就傲言和許樂語兩人。
這混蛋即使沒發現有靈陣也應該是對門有所懷疑了吧,他何故一直不去觸摸?哼,實力果真不弱,嗅覺挺敏銳。許樂語惴惴不安的想著。
許樂語真是瞧滅靈陣了,滅靈陣之所以令仙靈強者也感到恐懼的原因在於它布下後毫無靈力波動可以尋跡,除布陣者外,沒人能知道它隱藏的位置,一旦觸發,哪管是聖靈,都得不能幸免被破滅靈體,失去靈力,甚至死亡,因此傲言才不過一個喚靈境,根本不會察覺滅靈陣存在。
其實此時傲言內心在想道:之勇今買個飯怎這久?
而許樂語則是有些沉不住氣了,她本就不是一個有耐心之人,見事情沒能依她預料的方向所發展,頓下怫然不悅。
越看自在的傲言越來氣,終究是沒忍住,衝了出來跳到傲言麵前,指著他鼻子叫道:“你這家夥,都回到宿舍門口了,為什不快點進去?”
對於突然出現的許樂語和甩出這樣一個怪異問題,傲言奇怪道:“我進不進去與你有何關係?這是男生宿舍,你為什又在這?”
“我,這……”許樂語被傲言連續兩個反問弄得啞口無言,一時語塞。
她見傲言狐疑的眼神投來,沒反應到來想出什好的措辭,支吾道:“這個,學生嘛,理當遵守院規,下課就該,那個,回去休息,不應該在外晃蕩,你,對吧。”
“我晃蕩和你有關?”傲言再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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