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窮得隻剩錢了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三摩地已有 本章:第五十一章 窮得隻剩錢了

    料理好船上的事務,眼看便要漲潮,沈慕白便乘著舢板回到了岸上。讓車夫都整理好馬車,一起向崇德趕,各自的馬車回各自的家。    前段時間,還是沈老爺子當家時,沈慕白便讓沈家的作坊大量積攢下絲綢,而且在資金有結餘時,又大量吃進陳方落作坊的上等蠶絲。這也在短時間內讓陳方落成了崇德數一數二的繅絲場,一舉擺脫了陳家主家的製衡。    如今南下安南,這些存下的絲綢便正好派上用場,可以套出大量資金!沈家將不隻是崇德的首富,就是在浙北一帶也會是數得上的家族!    他上次乘宋大哥的官船去安南時,是他一路指引,開辟出了一條新航線。從安南南部登陸後,他將所帶的絲綢樣品賣與當地王室,並與王室簽了大指訂單。    所以沈重冬此去安南隻能算是個送貨的,隻要他的船一進安南,便會馬上有人將所有絲綢買走,根本不用他花什心思。    那一大筆財富,他也擔心會出意外,比方王室起歹念什的,所以直接請了巨型戰艦壓送貨物。隻有這大船在安南一亮相,附近的那土著或海盜馬上都會打消歪念頭,沒人敢染指商隊。    這可是他想出的狐假虎威招數!    南下的絲綢銷路,不出意外將滿載而歸。另外,在崇德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他的平民絲綢也正銷售的如火如荼,不斷地穩步向周邊區域滲透。    對平民絲綢銷售感受最分明的便是紀保山了,他不隻提供了野蠶絲原料,還持有“老牛絲綢”二成的股份,所以這絲綢銷售的情況他也是心中有數的。    紀保山雖然現在自己的生意越做越大,但他也越來越依重於沈慕白了。他因為平民絲綢中有股份,所以野蠶絲原料的利潤被壓得很低。當初他肯接受了這低的價位,除了股份原因外,還有另一個考量,就是可以以“老牛絲綢”為標杆,向更多的絲綢商兜售野蠶絲。    起初這一計劃確實見效了,他向多家絲綢作坊推銷出了野蠶絲,野蠶繭的銷售形勢一片大好。可沒多久他便發現了問題所在,就是雖然他的前期做得很好,但這些絲綢商的後續進貨卻完全跟不上。    除了第一筆生意的采購量還算可以外,後續的采購卻是量越來越。這還不算,後麵的日子,竟漸漸連那點可憐的采購量也沒有了。他派人查了原因,才知道那些絲綢商全都沒賺到錢,越做越賠,便都慢慢放棄了。    他也狠下心來,找到幾個不錯的商家,直接給他們很低的野蠶絲價位,盼著他們能夠做出規模。可惜還是一樣的狀態,這些人的生意也無法與“老牛絲綢”相比。同樣的價格,那些農民根本不認他們的絲綢。要是做的比“老牛絲綢”價位低,又利潤太薄,他們便也失去了做下去的動力。    這種現象出現多次之後,紀保山便也徹底失去了信心,覺得其他人很難認可這野蠶絲了。    但很奇怪的是,沈慕白這的生意卻越做越大,幾乎每個月都會加大野蠶絲的采購量。現在他隻靠沈慕白這一家來支持著野蠶絲的銷售,卻也能成為一個大供絲商。    兒子紀佑嶺上個月在信中,他們現在已經是山東數得上的大客戶了。所到之處的蠶農都把他當成財神爺一樣,爭相拉著他到自己家看蠶絲。    所以這些日子再有人來采購野蠶絲時,他都不怎上心了。前些便有一個神情很傲氣的客戶來買野蠶繭,結果他直接給報了個比桑蠶絲還高的價位,差點沒把那客商氣死。    這還不算完,就在前,沈慕白過來和他喝酒,居然在席間又加大了野蠶絲訂單。還在知道倉庫中有一批銷不掉的差蠶絲時,幹脆用低價把那些蠶繭全給吃下來。還替他著想地道:“紀老哥,那些差絲也是錢啊,壓在倉庫可就全浪費掉了。兄弟在銷售上總比你有辦法,我全吃下來,總會想到辦法給銷出去的!”    感動的紀保山當時便想將野蠶絲的股份也讓二成給沈慕白了,但一想到那可是真金白銀時,咽了口唾沫,又把在嘴邊的話給吞了回去。    股份雖然沒讓,但掏心窩子的話,他也沒少和沈慕白。    酒喝到最後,他還邀功式的起最近的趣事:“沈老弟啊,老哥我還是很維護你那‘老牛絲綢’的優勢,沒少難為其他的想買野蠶絲的客商。”    沈慕白也不點破,笑了笑,道:“紀老哥喝酒,一切都在杯!”    紀保山還恐怕他不信,越越具體:“就比方前那事,一個大客戶來買絲,我直接給他報個了比桑蠶比還高的價,意思就是不賣給他。誰知這價格他居然還要買,我話已出口,隻得賣給他。”    “但我卻想了另一個難為他的辦法,我把之前的差繭拿給他看,告訴他隻賣這種,而且最少量也不能少於一百斤。那人沒辦法,花了大價錢,買回了一堆差絲回去。哈哈……”    二人越越投機,不知不覺便喝多了。    此時的陳府,在深夜中也依就燈火通明,陳百亮和陳禮風帶著幾個技術骨幹又開始攻關風沙絲綢。    之前紀保山所遇上的那個花高價買回差絲的客戶,便是陳家。在了解到風沙大旗的原料是野蠶絲後,陳家便讓親戚偽裝成客戶去紀保山那購買野蠶絲。結果卻買回來一大堆花花綠綠,又大不一的蠶繭回來。    陳百亮和陳禮風父子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這野蠶絲會這貴?這高的價格,沈慕白又是如何做成的平民絲綢呢?按理,他不賠死已經是個奇跡了才對!    這批野蠶絲的質量差別太大了,繅出來的絲也是差別很大,有的絲織出的綢,與沈家的樣綢相差不大,已經相當接近。但另一批絲織出的綢卻馬上質量降下來,與樣綢相差了許多。    陳家父子相當鬱悶,這不穩定的質量,他們哪敢用啊,別賣給朝廷,就是普通人買不去,也會回頭拉他算帳的。    又連續忙了半個多月,陳家父子差不多要被逼瘋了。    這早上陳府一片喧雜聲,下人在議論,陳老爺突然得了失心瘋,開始在作坊中砸那些新改進的織機!    在院中散步的陳霜婷恰巧聽到了這個議論,她被嚇了一跳,也不去追究下人們亂嚼舌根子,直接衝到作坊中。果然見父親如瘋了一樣,把幾台新式織機砸了個稀巴爛。    技工們站在一旁看著,也沒人敢上前阻止。    陳霜婷帶著哭腔喊道:“父親,你幹什?”    陳百亮許是砸累了,回頭看了一眼女兒,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沒多久陳禮風也趕到了車間,卻是滿臉胡子碴,頭發也是亂蓬蓬的,顯然也沒休息好。他看到頹廢地坐在地上的父親,不由歎了口氣,道:“父親,我們放棄,這個風沙大旗浪費我們太多精力和財力了,如今這種東西沒研究成功,我們以前的生意卻荒廢下來很多。再這樣下去,陳家就完了!”    陳百亮喃喃地道:“沈家……沈家……都是那個沈慕白害得我!”聲音突然便歇斯底起來。    陳霜婷也不知什好,轉到角落默默流著眼淚。卻見家丁來報,是她親舅舅徐圖之帶著外甥來陳府串門。    她的這個舅舅與父親自便關係好,現在又是親戚,倆人沒事便會聚在一起喝酒。由他來勸勸父親,不定能讓他精神好起來。    於是她一麵去迎接舅舅,一麵讓下人去通知父親。    和舅舅見過禮後,陳霜婷父親試驗的新品沒成功,心情不大好,讓他快去勸勸父親。    徐圖之抱著兒子滿口答應。    沒想到,在廳堂見到父親時,他居然已經整理了頭發,換了新衣,又強打起了精神,看來是不想在外人麵前露出軟弱的一麵。連陳禮風也重新打扮了一番,出來迎客。    徐圖之一麵見禮,一麵和陳百亮著閑話:“你們崇德可是越來越富了啊,剛才路過城東,看到那個什吳得水正大宴賓客呢,是要重修祠堂,好像是發了!”    陳禮風糾正道:“舅舅,你大概看錯了,那個吳得水被崇德的一個騙子給騙到安南去了,現在恐怕還在路上呢,哪會在家修祠堂啊!”    徐圖之點了點頭,道:“那就對了,我就聽路人他剛從安南回來,昨才到的家。聽賺了大錢。還有餘錢在安南采購了大量的珊瑚、珍珠之類的東西,富得流油啊。”    陳氏父子不由都愣住,相互看了一眼。    陳禮風道:“他去安南還沒二十呢,哪會這快啊,看來去安南不過是騙人的話,這是不知在哪發了財回來了。”    他不兔有些失落,這吳得水本來在崇德混得很慘,沒想到才加入沈慕白的商會沒一個月,便發了一筆財。    “你們來幫我瞧瞧,這是我剛才買的東西。”徐圖之著,讓下人捧上了一個裹著布的東西。    下人心地將布放在桌上,又將上麵的布慢慢掀掉。卻是一塊透體紅色的珊瑚,估摸著有一尺來高。    陳百亮卻是個識貨的,不由大驚,道:“圖之,你這從哪買的?這可是好東西啊!”    徐圖之不由有些得意:“那姐夫給看看,這珊瑚能值多少錢?”    陳百亮眯著眼睛看了一陣,道:“成色上品,怕是沒有三四千兩銀子下不來。”    徐圖之俯掌大笑:“哈哈,我就賺到了,我才花了五百兩!”    陳禮風不由兩眼放光,急問道:“舅舅,你從哪買的?那還有嗎?”    徐圖之笑道:“就是從吳得水家啊,他家還多著呢,堆著滿院子都是,就像在曬稻穀一樣。是都是鄉鄉親的,有想買的,就低價勻給大家。”    陳百亮和陳禮風都驚得變了顏色,這吳得水隻是出門一趟,怎會富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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