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常人無法感受的痛苦,那是來自靈魂的痛苦,就像被人從身體中間砍了一刀一樣,被生生撕裂成兩半。
“啊……”
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呼,一個紅色頭發的男子在自己同伴驚訝眼神的中跪倒在地。
“袁行!!!”他的同伴連忙扶住他,切聲問道,“你突然怎了?”
“我的玉織鶴,”被稱作袁行的男子忍住劇痛,咬牙道,“我的玉織鶴,被人殺了!”
“是誰?混賬!”
袁行憤怒的大聲呼喊。
玉織鶴明明被他派去解決那個叫方成的子才對,怎會死?
“是別人幹的嗎?”袁行的腦中回憶起自己的那些對手,不斷篩選著到底是誰。
但是他一無所獲,在他的記憶,沒有那一個人會如此自降身份去對付自己的獸寵。
“袁行,你什?”他的朋友在一旁聽到袁行的話不禁大驚。
袁行是誰,哪怕在宮新入弟子之中,也是排的上號的人物,要不然自己等人為何要聚集在他身旁。
能進入宮的,都是才中的才。
曾經,袁行憑借一手禦獸功夫打敗了同行進入宮的所有世家弟子,得到了當時的第一位。
就這樣一位才竟然如此狼狽。
“玉織鶴?你不是派他去對付那個叫方成的子了嗎?”
“那個方成難道把玉織鶴殺了不成!?”
“你什?!那個叫方成的把袁行的玉織鶴殺了!”
這時,另一個人聽到了袁行兩人的對話,不禁驚呼出聲。
他生一副大嗓門,喊出的聲音有些大。
這個聲音把所有的聲音都掩蓋了下去。
平台上,突然安靜了下來。
這,是位於寒山之上的一處平台,位處寒山鏡湖之前,是宮前輩們開辟出來歇腳的地方。
不過,漸漸的已經變成後來弟子們聊聯絡感情的地方了。
此時,原本在平台上三五成群在一起聊論道的弟子也注意到了這人的大嗓門。
“方成,就是那個傳的沸沸揚揚的子?”
“他殺了袁行的玉織鶴?是袁行的獸寵嗎?”
“方成不就是那個稱作上官婉兒的道侶的那個家夥?”
“起來,紅會和(前舍)好像就是為了他才承擔的此次鏡湖茶會的主辦吧”
……
一時間,平台上議論紛紛,都開始了對方成這個名字的討論。
事實上,他們大多對方成恨之入骨,畢竟,他玷汙了他們心中的完美的仙子,上官婉兒。
此時,眼尖的人突然看向了上,不禁驚呼
“看,那是誰?”
平台上的眾人聞聲望去,這才發現,他們頭上一個巨大的仙鶴正展翅高飛。
而它的背上,一個身穿白袍的青年負手而立,衣擺隨風飄蕩,好不自在,正是方成是也。
袁行的呼吸一滯,他看見了方成腳下的那隻白鶴。
那是他的玉織鶴!
“你個,混賬!”
血液衝上了袁行的頭頂,他目眥欲裂,歇斯底的大喝“你對我的玉織鶴做了什!”
這時,袁行的朋友也看到了方成腳下的鶴。
不,這哪還是鶴。
隻見這白鶴鳥喙已經變得烏黑,整個鶴的體型也變大了一倍,不僅如此,它的那原本潔白美麗的羽毛竟然血跡斑斑。
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白鶴的整個身體都在流血。
而它卻仿佛沒有發覺一般,還在盡力的飛著。
雖然,它早已死去多時。
“畢竟寒山的陣法壓力太大了嘛,我就給它吃了點興奮劑”
這時,方成懶散的聲音從上空傳來。
而這一句話,徹地點燃了已經處於臨界點的袁行。
他心中的痛苦遠遠超出了因為靈魂契約被打破的靈魂的痛苦。
玉織鶴,那是他的第一個靈寵,那不僅僅是靈寵,是他的家人!
這些年來雖然自己已經擁有了更多的強力的靈寵,但是都無法改變玉織鶴在他心中的地位。
哪怕現在玉織鶴已經完全無法幫助自己,已經成為了累贅。
“我要把你碎屍萬段!啊……”
袁行吐出一口鮮血,那是他的心頭血。
他用他那幾乎是已經嘶啞的聲音呼喚道,“雲織雀,給我撕碎他!”
“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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