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本名李四海,曾和崔弗一同在彩虹六號待過一段難忘的日子,退役後他從上一任老板那接手了這家酒吧,如果平日僅僅賣些酒水,即便上寶區的租金再怎低廉,也不是他一直待在這片地方的理由。
“今來找我做什?你這一大早可不像來喝酒的。”李四海點燃了一根香煙問道。
“有個叫宋昆的來找過你嗎?大概50歲左右,中等身材,我需要他的一切消息。”
李四海沉默地打量了崔弗半晌,並沒有話。
“別這看我,四眼,我和他無冤無仇,就是有個混蛋挾持了我,我不得不幫他一個忙。”
李四海疑惑得看了一眼旁邊的朱子峒,後者連連搖頭示意不是自己。
“好吧,看來你這個混球也有應付不了的家夥。確實有個叫宋昆的人找過我,我給了他一張去香江的船票,後晚上九點啟程,不過他今晚上會過來取香江的護照。”李四海摸了摸馬甲的口袋,從兩三張護照翻出宋昆的那份給崔弗看,老崔點了點頭,“是宋老頭。”
“我起初就以為是個普通的老家夥罷了,不過能被你追尋過來,倒讓我產生了點興趣,這家夥犯什事了?”
“命案官司。”
李四海嘖嘖稱奇,“沒看出來,不像有這份氣魄的人物。”他頓了頓,轉而道:“我不管你找他什事情,後的船上有沒有他也無所謂,但是這船必須正常開出去,你懂嗎?老崔。”
崔弗點了點頭,“我明白。”
李四海表麵是在經營酒吧,實際上在為一家遠洋貨運公司做一些上不得台麵的工作,為一些急需通過隱蔽渠道離開蓬萊島的人提供便利,不論這些人是偷渡過來的、還是惹了什麻煩需要躲避風頭,隻要付錢,李四海就能讓其登上去世界上任何國家的貨輪,甚至連護照也可以一並提供。
這可不是他有多大能力,隻是一個中介商罷了。
“那我們在這等他晚上過來?”朱子峒問道。
崔弗想了想,“宋昆隻買了自己的船票嗎?”“隻有他自己。”
“看來是個鰥夫,挺可憐的家夥。”
“你照著現在的趨勢發展下去,很可能也有這一,老崔。”李四海拍了拍崔弗的肩膀,取笑道。
“是是是……或許我有一也有不得已找你買船票的時候。”
“你這種人我可不和你做生意,知道你到時候惹的是多大麻煩,你把市長幹掉我都不奇怪。”他頓了頓,“況且,你這家夥在國外有什親人,又能跑到哪?”
崔弗沉默下來,李四海自覺口誤,喝了口水掩飾了一下尷尬。
人到中年,難免會多愁善感些,崔弗不由想到如果自己六十歲時惹上麻煩,自己還能不能舞得動拳頭,告訴別人自己不是好惹的,要是有一咽氣了,連收屍的輩也不存在。
搖頭將這種難以言明的複雜情緒甩出腦海,崔弗對朱子峒道:“你先回去,我在這等到晚上,如果來取護照的是老宋,那我也省的麻煩,如果不是,還得跟上看看老宋到底藏哪了。”
朱子峒點頭便轉身出門,自己開車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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