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5年。注定是一個多災多難的時間段。
朱由校渾渾噩噩的在皇宮麵做著木工。
今日他做的是一椅子。說實話,朱由校做了這久的木工確實是工藝大增。許些老臣看去都覺得他不去做木工可惜了。
對於前來匯報東林黨人情況和罪狀的首法,朱由校也是敷衍了事,把事情的決定權給了魏忠賢。
魏忠賢倒是樂意如此。國不國,自己便是王,有了皇帝的特權做事情就更加好辦了。
災荒的特情也被魏忠賢拉了下來。
帖子被他隨意的扔在一旁。對於一些人的死活此刻他更加在意的是自己的計劃。
朱由校這個人雖然自己在他眼麵比較得寵。不過權利不都是在自己這邊。
魏忠賢自然有更大的野心。他想要做皇帝!
不過曆史上卻沒有那個閹黨開了這個頭。閹割了過後便是不淨之人,在術上缺乏陰陽。
就算是自己極力突破了阻礙,當上了皇帝。自然也會有許些的人不服氣。
這朱家的皇帝還是得讓他們朱家的人來當。
自己集權控製傀儡即可。
那選誰?
朱由校幾年來並沒有生出幾個孩子,不知是不是他那方麵不行!總之,並無孩子!
沒有孩子就意味著他沒有傳帝的人員。
不過,魏忠賢又是笑笑。或者說在他眼還是有一個人的——朱由檢!
對,沒錯,就是朱由檢!
朱由檢是皇帝唯一的弟弟,皇帝要是出了什事情明心所向自然是他的弟弟了。
魏忠賢想到這又是一笑。這朱由檢平日柔弱得像一個柴雞,見著自己都會忍不住渾身打顫,此人,膽小如鼠,毫無保護,甚至連政治見解都不了解多少。
朱由檢無疑是他最好的目標!
等得久了便有些乏了。
魏忠賢決定再過些日子就給讓皇帝老兒寫下些東西了。
不過,今日,魏忠賢覺得他還是得去看看朱由校的態度。
畢竟人是善變了。要是朱由校一上台便轉變了一個模樣,那不是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
朱由檢,信王府邸!
一聲高亢的聲音從外邊傳出,
“九千歲到!”
朱由檢本在房中看書,聽見這聲音他眉頭一愣,這魏忠賢平日都不會來自己這,今日來做什?
莫非是自己平日的偽裝還不夠好。朱由檢想到這,更加覺得今日要好好的裝一下。
魏忠賢踏著怪異的步伐走進了信王府。
四周的下人和丫鬟跪在一旁,頭抵在地上!
朱由檢慌慌忙忙的從一個亭子跑出。
衣衫不整的,臉上還有點兒的緋紅色。
朱由檢到了魏忠賢邊上,一把就跪在了地上,恭敬喊了一句九千歲。
皇帝的弟弟給一個公公下跪著在曆史上可不會出現。不過,在魏忠賢這,確實是出現了。
魏忠賢滿意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朱由檢。嘴上不由得上翹,這是多大的榮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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