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般人犯錯了,那可不得蹲大牢嗎,但是這郡王的兒子犯錯了還能住這好的院子,我們這種老百姓啊,還不知道明又會住在哪呢,隻有羨慕的份。”老者滄桑地歎道。
“唉,老伯啊,你是不懂啊。”那侍衛搖頭道。
“別看著這院子外麵光鮮亮麗,其實這麵啊,設施簡陋,剛開始啊,鍋台灶火生火都難,估計這從嬌生慣養的大少爺,一開始肯定吃不消的。不過後來這上頭的人同意了他的幾個丫鬟來這伺候他。要他那幾個丫鬟倒是能幹,又生得水靈,唉,可惜跟了這一個主子,我還想著到時他們這主子也差不多了要掛了,到時和兄弟幾個商量著處置一下他那三個丫鬟。”那個侍衛美滋滋地想著,沒有察覺那老者聽著他的話,眼的一絲憤怒越來越甚。
“怎,這麵關的少爺會掛嗎?”老者疑惑地問道。
“啊……”那侍衛意識到自己漏了嘴,趕緊問道:“唉,那個我要的燒餅好了沒有?”
老者趕緊看了下燒的情況,點頭道,“好了,好了,快拿著吧!”
老者把十來個燒餅打包好,那侍衛正要把錢給他,接過燒餅的時候,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剛才給他吃的燒餅當中下了藥。
那位賣燒餅的老者看著他倒在了地上,低聲嘿嘿笑了起來。
“年輕人啊,你你們年紀輕輕,可惜跟錯了主子啊。”
老者對著自己身後打了一一個響指,躲在牆後的一個女子架著一座普普通通的馬車來了。
那女子頭上戴著帽子,帽子邊垂落的一道白紗讓人看不清她的樣子。
“黃丫頭啊,幫我一起把這個侍衛抬到馬車上去。我要扒了他的衣服換上。還要換上他這一張臉。”
那位老者回頭看了下那個侍衛的臉,笑著點頭道:“還好,還好,此人長相不怎特殊。應該一下子就能好了。”老者轉頭看著黃鶯,道,“我進去馬車後你這個姑娘要好好守在外麵,應付著外麵的情況。對了,可不要偷看哦!”到最後一句時,那老者本來比較嚴肅麵龐又咧嘴笑了起來。
黃鶯心暗道:看來,姐這師父還真是個老頑童啊,總是會時不時地打趣一番。但是這老先生的身手和謀略卻很是高超,總給她一種世外高人的感覺。
“是。”黃鶯對這位名為“意籠”的老者隻能以示尊重。
黃鶯把那侍衛抬到了為意籠準備的馬車上後,便出來,看著意籠進了去,她立刻握緊手中的刀,警惕地審視著周圍一切的情況。
大概等了一會兒,聽到馬車有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馬車被掀開,黃鶯看到出來的是那個侍衛,立刻衝上去,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唉喲,黃丫頭啊,是我啊,你怎能這不尊重我這個老人家!”易容成剛才那個侍衛的意籠拿出黃鶯帶給他的鳳儀涼的玉佩晃悠著。
“啊!”黃鶯得知是意籠,即刻半蹲下,彎下身抱歉道:“尊者,恕晚輩無禮。實在……是太像了。”
黃鶯看著意籠現在的樣子,感歎這易容術的神奇,驚歎他是怎做到的。
“尊者,您實在是……太厲害了,與原人完全無異,尋常人根本看不出啊。”黃鶯發自肺腑地讚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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