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佬撐腰就是不一樣。
可以憑著自己一時衝動打人,不用分場合,不用理會是否會有人來阻止。
因為外頭站著的是秦漠寒,兩城之主,沒有人敢和他違抗。
蘇染把王若琳抵在牆壁上,出了好久的氣,她素來拿捏的住分寸,拳拳到肉,並且保證不會讓外人看得到傷口。
這是幾年前她在美國培訓時學到的,沒想到有一天派上用場的時候竟是毆打女人。
先是藍伊人,再是王若琳,說出去想不笑都難。
等王若琳雙腿發軟地站在原地瑟瑟發抖,她冷笑一聲,用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這才轉身離開。
臨出門的那一刻,她看到了豐明禮轉著輪椅緩緩走來,與此同時,王若琳也晃晃悠悠地走出來了。
“明禮……”她哽咽地喊了聲,而後撲向他緊緊把他抱住。
豐明禮怔了怔,鬆開王若琳,仔細問道:“發生了什事?”
王若琳哭著搖搖頭,雙手顫巍巍地揭開了自己脖子的紐扣,將胸口處蘇染打的地方直接露給他看了。
豐明禮倒吸了一口涼氣,再看向蘇染的時候,眼中帶著憤怒。
“蘇小姐,請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為什!”
溫文爾雅的男人,即便是生氣起來也是那高貴,明明已經到了憤怒的邊緣,明明表情管理已經失控,可說不生氣就是不生氣,麵上依然是溫吞美好的貴公子。
蘇染深深地看著豐明禮,感受著他那陌生的眼神,心中有些失落,有些無助。
曾經的那個明禮已經不在了。
現在是失憶的明禮,是深愛著的王若琳的明禮。
可即便如此,在麵對他的時候,卻還是不忍苛責,隻迎著豐明禮扯了一個無所謂的笑,“你又知道是我打的了?想找我討說法,有本事找到證據。單憑若琳小姐的一麵之詞,我是不會承認的哦。”
話說完後便要離開,卻見身後一陣一陣的高跟鞋傳入耳中,緊接著便是豐臣惠子執著紅酒杯走向他們。
“蘇小姐真是女中豪傑。我的兩個幹女兒都在蘇小姐的聖手之下皮肉開花。果然是蘇黎生最喜歡的孩子,有你父親的風範。”
蘇染回頭,笑了笑,“不用試圖用我爹地壓我。我是不孝女,為了追求所謂的真愛,一手斷送了他的基業。你也不用拿這些來挖苦我。如果我對這些還在意的話,今時今日我也不會站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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