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樂的這一招有鳳來儀,和之前所使的略有不同。
這一次他居然是低身站在馬鞍之上使出,有效距離比以往使用要更長上一些。
“啊,這一招居然還可以這用?”看台上的中年人頓時眉頭一皺。
“這少年確實了不得啊,居然能將招數活用至此!”老者同樣道。
“嗯,玉琪,我想起來了,這少年的盔甲兵器怎和你八歲那年得到的那套如此相似?”中年人忽然側頭看向一旁的白裙少女。
少女聲音空靈:“父親,下麵貌相似之人尚有,何況盔甲兵器!”
“額……這倒也是。”中年人摸了一把胡子,雖然嘴上不,但心中的疑惑更重。
陳樂這一槍如果是正常用出,很難夠到褚虎,但他低身在馬上,不但有效距離增加,就是視野也寬闊了不少,所以這一槍直接紮到了褚虎護臂鎧甲的吞口上,此處乃是整塊的金屬,所以長槍很難紮透,陳樂也不想傷他,隻是一用力,便將褚虎頂得直接跌落到馬下。
褚虎被打到馬下,並沒有受傷,他剛要爬起來重新戰鬥,卻見眼前寒光一閃,鳳頭鏨金槍已經堪堪抵到了他的咽喉之上。
褚虎立刻雙眼一瞪,看向馬上的陳樂,陳樂笑眯眯地道:“君子一言?”
褚虎:“額……”
“陳慶之獲勝!”監考官這時急忙喊道,他可生怕陳樂手下一抖,直接殺了褚虎,畢竟這褚虎即便敗了,也是排名第二的舉子!
陳樂聽完監考官的話後,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嘲諷,他收回了手中長槍,然後如煙馬“噠噠噠”地走了幾步,他心中知道重頭戲馬上就要來了,但就是不知道朝廷會如何宣布這武英榜高手參與奪魁的事情。
這事大許朝廷做得不地道,剛才的許諾明顯就是直接給武英榜高手內定的,自己雖然對此沒有辦法,但還是要惡心惡心他們!
陳樂念頭一動,輕輕一拍如煙馬,這匹馬開始繞著龐大的武科場跑了起來,邊跑陳樂邊大聲地喊:“還有人不服嗎?,還有人不服某的掌中槍嗎?若是有人不服,盡管放馬過來,某陳慶之全部接下來了!”
“還有哪個子不服?還有哪個鼠輩不服?還有哪個膽怯之輩不服我手中槍,盡管下場!”
“某陳樂陳慶之就在這,誰不服盡管下場,我槍下不死無名之鬼,哇呀呀呀……”
陳樂來了這一出,立刻讓知道此次比試內幕的朝中大臣有些哭笑不得,他們看出來顯然陳樂也是知道內幕的,這是在故意惡心武英榜上的人啊!
啟元皇帝高高坐在台上,臉上一副吃了蒼蠅般的表情,隨後目光看向一旁的紅袍太監高望:“高望啊,你得對,這子確實太不是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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