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紅顏,傾覆了多少春秋。一點朱砂,搖曳著千種風情。一幅畫卷,承載著悠悠曆史。一曲婉歌,回蕩在此去經年。
誰解相思味,誰盼良人歸,誰捧胭脂淚,誰描柳月眉,誰將曲中情怨,誰思輪回,誰一腔相思錯付,皆成斷腸人。
浮華一生,淡忘一季。空有回憶,打亂纏綿。笑容不見,落寞萬千。弦,思華年。那些年華,恍然如夢。亦如,流水,一去不返。不泣離別,不訴終殤。
某一你我暮年,靜坐庭前,賞花落,笑談浮生流年。今夕隔世百年一眼,相攜而過,才知紫嫣紅早已看遍。那年恰似一席夢,夢花開為誰人。風卷殘憶念流年,那恍惚又回昨。似夢祭憂片刻情,煙花燃盡歲月憂。今朝似夢願回昨,陌路孤客思華年。
縱然是七海連也會幹涸枯竭。縱然是雲荒萬也會分崩離析。這世間的種種生離死別,來了又去猶如潮汐。
世以桑田,心未滄海——
我在遠方,盼到心慌,山海蒼茫觸景情傷;我在遠方,相思更漏短,淚濕白衣裳;我在遠方,花落心殘,生亦何歡,死也難安;我在遠方,傷心倚欄杆,等到人斷腸。
既然想要重新召回暗梟,離若身為魔界聖尊,當然要親自去,就算當初他們謀反,但那支秘密隊伍,都是曾經宮赦最得意的部下。當然,其實本心也是不忍,不論曾經付出那多心血,叛門而出的當日,仍舊是有諸多的勇士死於離若的弱水之精的靈魅之下,死的淒慘。
暗梟一生為了主上所為,死後卻全然不得安寧……
但是鬱羨兒的姓氏,就是她唯一敢為所欲為的資本。
鬱家世代護主,更是在這一世的時候將鬱世宗族僅存的兩個孩子送往重宮培養,修行為了暗梟的成員,但因為門客外部叛變,惹得暗梟內部的爭鬥不休,導致了鬱如宴意外死於那場浩劫,鬱羨兒的複仇之心就是從那時開始的。
“你帶我去見暗梟剩下的人……”
“你想親自去接羨兒回來!她的身世你恐怕還不知曉吧?”
“我知道,鬱如宴的死我們也沒有辦法,當年弱水之精一出,我能保住她的性命已然是大度,我保不了那多!”
“我陪你去,有我在,她應該不敢亂來的。”
“看來現在的暗梟,還是聽你的啊……”
葉伏無話可,其實也是,當初暗笑叛變也是因為葉伏的蠱惑,因為他自己提親未成功,所以就用自己的手段來蠱惑暗梟,才釀成今這種一發不可收拾的後果。
暗梟的任務全憑著令牌的出使,可是當初剩下的人就隻有鬱羨兒跟安赫,兩個人已經完全的聽命於葉伏,就算沒有令牌也是行得通的,這次離若去,恐怕是有點麻煩!
路途遙遠,從暝州到遠在南郡的冥楓山,但是是為了能夠重新見到當初一直守護的族群,離若還是很有耐心來做這件事情——
隻見入門便是曲折遊廊,階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麵兩三房舍,一明兩暗,麵都是合著地步打就的床幾椅案。從間房內又得一門,出去則是後院,有大株梨花兼著芭蕉。又有兩間退步。後院牆下忽開一隙,清泉一派,開溝僅尺許,灌入牆內,繞階緣屋至前院,盤旋竹下而出。
看來葉伏對待他這兩位門客還是很閑適的。
綠衫女子聽見外麵的風鈴聲之後,從樓中緩步走出,左手緊緊地握住青冥劍,那是鬱世宗族祖傳的劍,流傳到這變成了恥辱,既然今看見了宮家的人,她也一定要下定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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