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寢室內。
喜婆一路跟來,唱著吉利的話語,一路丟著蓮子花生,灑得滿身都是。
進入殿門,其餘人等,全部留在外麵。
屋內隻剩下清歌和禦乾,同樣布置的紅彤彤的喜房,點著龍鳳蠟燭獵獵燃燒。
牽著清歌走到桌前,禦乾拿出桌上的龍鳳鴛鴦杯,倒了一杯酒,便要取茶,清歌伸手攔住。
“一杯酒,沒有關係的。”
聞言,禦乾輕輕一笑,這交杯酒難道清歌不知道是什?
直接拿去一杯舉起,清歌眉眼一飛,“我現在都九個月了,早就不礙事了。”
那一個眼神,嫵媚到了極點,將禦乾憋了將近一年的火焰全部惹了起來,渾身上下的血液直往一處衝了過去。
一把將她抱起,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禦乾隻覺的身上燒的越來越熱,不耐的扯下身上的袍子,丟在了一旁。
隻是這樣,依舊不能排解那渾身的燥熱。
他很想就這樣撲過去,將她在身下碾壓,可是……
目光移到巨大的肚子上,怕動了胎氣的呆準父親又開始猶豫了。
一把碾上那誘惑的紅唇,嘶啞的嗓音在唇邊摩挲,“清歌,清歌……”
聲聲呢喃輕忽之中,攻城奪池,毫不猶豫。
巨大的龍床開始翻滾了起來,薄帳開始輕輕的蕩漾,床單卷在了一塊,包裹在瑩白的肌膚上。
輕風劃過,樹葉發出沙沙聲,好似在掩蓋其他的一些令人血脈賁張的細吟。
百米之外,一人歪歪扭扭的走了過來,口中大喊:“誒,我,我還沒鬧洞房呢!”
沐長風站在殿前,抱手而立,“去,你走錯地方了,洞房在那邊。”
隨手一指,正對著另外一邊的恭房。
抬起朦朧的醉眼,南宮汐抱著個酒瓶子,傻乎乎的點頭:“謝,謝謝啊,洞房在那邊……”
望著踉蹌往恭房走過去的人影,沐長風無聊的笑笑,這都不知道是今第幾批人了,真是喝多了酒什都不怕,還來鬧洞房,怎死的都不知道。
剛送走一個,這邊又來了一個。
“長風啊,找了你好久,怎在這,走走,我們喝酒去!”汶無顏走了過來,一把搭上沐長風的肩膀,拖著他要走。
“你去喝,我不去!”閃開他的手,沐長風依舊是不離開崗位,站在原處。
“大喜的日子你站這幹什!”摸了摸鼻子,汶無顏皺眉道,眼神對著另外一個地方一瞟。
“你這調虎離山計,還是不要在我麵前用!”
一眼被看穿了的汶無顏也沒什不好意思,唉,都是他疏忽了,這長風帶兵打仗三十六計肯定熟得不行,他這招的確是不好。
見被人發現,其他角落的人也走了出來,千夜離,花容,月貌,陸風,楊雷都走了出來。
“唉,這結婚不鬧洞房有什意思!”楊雷很是不耐的看著沐長風,“你這不是敗大家的興嗎!”
“嗯,嗯”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沐長風站在這敗了他們的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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