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靈睡著的時間要比醒著的長，從不見他練功，但是她的功夫卻日益精進。這是我們怎都想不通的。從來沒有見過雲靈解決不了的事情，好像再大的事情到了她麵前就變得一文不值。在督促我們練功的時候，雲靈從不心軟。我們也從不偷懶，被逮到的話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誰說月月從來沒有親自監督來到這一年之後，月月出遊，回來帶一個女子叫花零，一個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誰說隻有十四五歲的樣子，卻也魅惑天成，即使我們天天晃在憐星，紫陌，煙茗這些絕美的女子中，還是忍不住微微失神。

    花零由雲靈親自教導，說是教導，可是，貌似一直都是人家在自己練習。兩年之後雲靈帶著花零去西湘，一個月後西湘那邊傳來消息，右相齊家滅門，百十餘口，無一幸免。雲靈回來的時候已經容光煥發，從未提起在西湘發生的任何事情。

    我恍惚了，這就是雲靈，是天使，也是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