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答應你,早點回來。”
南曜笙揚起馬鞭抽打馬肚,馬兒吃痛向林深處奔去,眾人會意,騎馬緊跟了上去。
方才還壯闊的百人隊伍,一轉眼就消失在了叢林深處,唯有雪地上一排排馬蹄印證明他們來過。
“娘娘,我們走吧!”,采兒湊到木枳汐耳邊低聲喚道。
“你來了。”
“嗯,皇上讓奴婢來這邊服侍您。”
采兒本應在婢女帳篷中幫忙,因她先前在浣衣局當差,蘇公公便將她安排到浣衣那部分的帳篷去了。
為給話多的木枳汐解悶,南曜笙才把她調了過來。身邊有些信任的人,他才放的了心。
木枳汐笑著拉過采兒的手,微笑著說:
“去雪兒那看看吧,我們兩個人待著也悶,順便去調戲調戲小家夥也好。”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的不亦樂乎,主仆二人才才一晚上沒見,就跟分離了大半輩子似的。
“娘娘,楠王是貴客,皇上怎也讓他參加狩獵活動了呀?”
木枳汐頓住腳步,望向一臉疑惑的采兒。
“楠王也去了?皇上不是說此次冬獵隻能本國重臣參與嗎?”
“奴婢確實看見楠王了……哎呀!這規矩是人定的,咱皇上和楠王交情好,也許就破例了呢!”
木枳汐應聲繼續走,心頭卻升起些許不愉快來。
南曜笙什意思?難不成還在懷疑她和君楠歸的關係?是怕他走了以後,她和君楠歸搞出什事情來對嗎?他想的也太多了吧!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他為什要把人支走,她可是記得他說過,定下來的規矩不能輕易更改。
所以呢?他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雖說他是為自己吃醋才做出這樣幼稚的事情來,但木枳汐一想到他懷疑自己,整個人就無法保持淡定了。
既然不相信她,那就別讓人家君楠歸一起來啊,真要在別人麵前秀一大把恩愛才過癮是嗎?怎說人家也是她的好朋友啊!
就拿昨晚的事情來說吧,她承認小家夥試圖親她,他當著大夥的麵做那樣護短的事,她心是甜蜜的。
現在想來,他的目的恐怕沒有那單純吧?因為他當時就坐在君楠歸旁邊,怕是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要做給人家看的吧?
木枳汐越想越氣,心像是憋著一團無處發泄的火,最近不知怎的,做什事情都上火的很,看什事情都不順眼!
難道是更年期提前了?
不存在的,她還是個十八歲的少女啊,鬧騰的青春期還沒過完呢,就直接跳到神馬更年期?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可以直接去跳黃浦江了。
聽說女人每個月總有那幾天,對對對,可能她大姨媽即將來訪,所以情緒才變換的這快,她得算算看。
大姨媽快兩個月沒來了,什情況?她這是要變性還是要懷孕?
懷孕不可能啊,她和南曜笙還沒有發展到那種地步呀,難不成這具身體的規律就是這樣的?
還是找個時間讓雪兒看看吧,扶嵐畢竟是個大男人,這種事情找他未免也有點……太尷尬。
正想著,就聽采兒驚呼出聲。
“娘娘,您的眼睛怎那紅呀?您不要嚇奴婢啊!”
焦急的聲音將木枳汐拉回現實世界,她定了定神,揮手安慰道:
“沒事,可能最近火氣重,加之睡眠狀況得也不好,引起的氣血兩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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