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第一個敢當著他的麵讓他滾,而安然無事的人呢,畢竟是他最喜歡喜歡到恨不得和她一起死的師妹呢?
那就原諒她這一次好了。
寧蘿蘿敏銳的感覺到自己的身上的視線,帶著猙獰的殺意,她心驚膽顫的,暗暗泛著他動手,那股殺意又很快的散了。
他無奈又寵溺的看著寧蘿蘿。
“好了,既然師妹不想和我說話了,那我們就走吧。”
說完他就站起了身,高大的聲音瞬間就籠罩了寧蘿蘿,一股陰鷙又黏膩的氣息撲麵而來,恍惚間她好像覺得自己被一條毒蛇盯上了,蛇吐著信子,倒三角的眼睛不帶任何感情的看著她,隻等她有任何的異動,就立刻撲上來咬住她,向她身體注入最致命的毒素。
一恍惚,抬頭卻是沐文軒柔和的目光。
“師妹,你怎了,我們真的該走了,畢竟我我那群手下實在不怎有能耐,也攔不住景黔多大一會,我們再不走,他就該回來了。”
他這話陡然提醒了寧蘿蘿,她頓時整個人一機靈,清醒的不能在清醒。
我們,他說的是我們?
“師兄,我為什要跟你走?”
寧蘿蘿有些莫名,卻又情不自禁的警惕起來。
沐文軒回頭,臉色有一瞬間的陰鷙,但又很快恢複正常,他很自然的說道。
“當然是要師妹和我一起生活啊,我們在一起……”
“師妹不是之前還要答應我和結婚的嗎,不過既然要和我結婚,你和竟然的關係必須得處理一下,當然,這件事就交給我了,師妹隻要乖乖的跟我走就行了。”
說著,他目光在她脖子上沒有被衣服遮住的曖昧痕跡一頓,寧蘿蘿隻覺那種要被毒蛇咬上來的可怕感覺又出現了。
但很快又消失了,她聽見沐文軒的聲音微微變了,雖然依舊的溫和,卻多了些壓抑的情緒。
“師妹,你髒了……但我不嫌棄你,在我心中,師妹你永遠是那個幹淨純潔的師妹。”
“好了師妹,我們得趕快走了。”
寧蘿蘿低頭,腦海中回憶起那段被輿論主宰的日子,那個時候,她連家門都不敢出,每天醒來都是空蕩蕩的房間。
她怕父親擔心,還必須強顏歡笑,也隻有深夜的時候,才敢抓著被子偷偷的哭出聲。
那段日子真的很難很難。
也許是她真的堅持不住了,才答應和師兄的交易,他幫她解決困難,而她嫁給他。
是她失信了。
可他也害她落到了周文城手,受了很多的折磨和侮辱……
兩相抵消,她不欠他什。
寧蘿蘿驀地抬頭,毫不怯弱的直視沐文軒,語氣犀利。
“師兄,我們抵消了,你害我落到周文城手,救我一次又害我一次,我已經不欠你什。”
“是你先破壞了我們的交易。”
“所以,我不會跟你走,更不會和你在一起。”
“為什呢,為什師妹你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我隻是想你重新接納我而已,你為什就不能原諒我呢,為什要說我破壞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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