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雲來客棧隱情破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柳生一郎 本章:第二十回:雲來客棧隱情破

    話雲來客棧來了一位捕快打扮的人,手捧紅色木匣,來到雲來客棧投宿,時值戌時一刻,錯過投宿,隻得來此一宿。

    子時柳青雲側耳細聽周圍的一切,忽然聽到西廂房有腳步聲,柳青雲翻身跟了過去,隻見一個姓沈的鬼鬼祟祟地用刀撬開一扇窗戶,躡手躡腳地跨了過去,過不多時,又躡手躡腳地從窗戶出來了。等姓沈的走遠,柳青雲跟了過去,見窗戶上有一黑色布片。柳青雲仔細查看,想了一下,這沈大俠穿的是褐色衣服,怎會有一塊黑色的布片在窗戶掛鉤上,柳青雲將黑色布片放回原地。再用耳朵貼窗細聽,聽見麵鼾聲如雷,根本不想受害。

    柳青雲越上屋頂,好在雲來客棧不算很大,客房也就七八間,很快就聽到一間房沒了聲息,柳青雲運起輕功,如一片樹葉般飄落在屋簷,一個翻身進入,隻見一人筆挺挺地躺在床上,沒有一點傷痕,死者手上抓著一塊褐色的衣角布片。柳青雲知道是沈如風害了這位大俠。

    柳青雲立刻返回屋睡覺去。第二一大早,柳青雲早早起了床,觀察雲來客棧四周的動靜,忽然聽到西廂房一人大叫道:“是誰殺害了我的兄長季英,我季來絕不放過他。”

    這一大叫,驚醒了客棧十四位賓客,大家都急急茫茫穿好衣服來到季英的房間,果見季英筆挺挺地躺在那,腰間一柄劍傷,鮮血軟紅了藍色衣服、綠色床單和地麵,顯然是被害多時,鮮血已經流幹。

    雲來客棧老板娘大驚失色,慌忙道:“這還了得,在我這發生了人命案,官府追尋下來,我可擔當不起。”

    那捕快打扮的人帶著四名衙役走將過來,道:“發生什事了?”帶著四名隨從走了過來,見床上躺著具屍體,便吩咐道,“切斷客棧與來往的通路,不應許任何船隻靠攏。”於是兩名衙役守住路口。

    這雲來客棧建造在西麵湖中,四麵環水,有一座橋通往其餘商鋪,約三丈有餘,這捕快吩咐後,叫兩名隨從守住橋頭,不應許任何人進出,也不應許任何穿隻靠攏。

    那捕快道:“我乃捕快周順,今前往李家莊,途徑此地,不想遇到此事,我必定要嚴懲元凶。”於是大喝道,“老板娘,今你店有多少客人,統統給我叫出來!”

    老板娘慌慌張張地站了出來,道:“回大人的話,店地處西邊水域,方圓五十平方,上下三層,共有十七人,”環視一周,道,“回大人,除了死去的季英,其餘人全在。”

    周順道:“現在全部坐在客棧,店二帶我去其餘房間巡視,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於是就去巡視了一番,一會兒出來,手拿著一塊黑色的一塊衣角,走下樓來,得意洋洋道:“這塊黑色的衣角是誰的,大家將衣服全部亮出來。”於是大家將衣服亮了起來,發現西廂房的一個黑衣漢子的衣服少了一角,周順將衣角合了上去,真好對上。

    周順大發雷霆,來人,給我拿下,兩名隨從立刻將那黑衣漢子綁了起來。那黑衣漢子大叫道:“官爺,冤枉,我昨晚一夜未出,一直在房睡覺。”

    “那有沒有證人?”周順問道。這下黑衣大漢沒有搭話,這大家都明白,肯定是沒有證人。

    周順道:“既然沒有證人,那你就是凶手。”

    柳青雲站了出來,搖開折扇,替自己扇了兩下風,道:“官爺,我覺得僅憑一塊黑色的衣角就斷定他是凶手,我覺得有點果斷,我發現那位大俠身上也少了一塊衣角,不過他的衣服是褐色的。”這時大家才注意到沈如風。

    沈如風雙眼瞪道:“乳臭未幹的黃毛子,竟然血口噴人,我的衣角是來此雲來客棧之前就已掉了,現在周隊長辦案,你站一邊去,別妨礙周隊長辦案。”

    柳青雲笑道:“屍體是季來首先發現的,周隊長不妨搜一下季來的身上。”周順於是下令搜查季來身上,一個侍衛正欲上前搜身,忽然季來抽出了手中刀向那個侍衛刺去,正中那個侍衛的手臂,緊跟著向那個被捆綁的黑衣大漢砍去,那個黑衣大漢當場斃命。

    沈如風見事情無法掩飾,拔出了手中劍,架在老板娘脖子上,道:“姓周的,請把你手中的千年靈芝了過來,不然我要了她的命。”

    老板娘哆嗦道:“沈大俠,心點,這劍可不是鬧著玩的。”

    沈如風惡狠狠道:“少廢話,請叫他們把千年靈芝送過來,不然就要你的命。”

    老板娘哆嗦道:“周將軍,快,把靈芝給他們。”

    季來道:“快點拿過來,”無奈,周順隻得交給另一個侍衛,命他送過去,正靠近季來身邊,他從一個侍衛手中把靈芝奪了過去,道:“沈大俠,我們走”。他們押著老板娘來到樓道口,周將軍、兩位隨從、柳青雲、金良玉、阿擔和三位黑衣人緊隨而來。季來從旁邊弄來一首船。

    金良玉輕聲道:“公子。我看那個沈大俠和季大俠都不是什好人,我們為什不幫住周將軍?”

    柳青雲道:“好,那我先製住沈如風,再製住季來。”正當沈如風將老板娘推開欲上船時,柳青雲展開輕功,如一溜煙一般,從人群中穿過,一眨眼功夫,就來到沈如風身前,右手食指和中指在沈如風身前一撮,那沈如風被點了穴道,一動不動,時遲那時快,周順馬上跳上船,用刀夾在季來咽喉,順手躲過靈芝,將季來押上客棧,吩咐道:“把他們給我綁了。”於是兩個侍衛將沈如風和季來綁住了。

    沈如風看著柳青雲要雙九年齡,真不敢相信這位少年白衣少年有如此高的輕功,內力也是非常雄厚,便問道:“敢問這位少年英雄是何許人也,也叫死也瞑目。”

    柳青雲笑道:“在下柳青雲。”

    周順上前有禮道:“莫非閣下就是柳大人的公子柳青雲,也是華山派的嶽環山的高徒。”

    柳青雲拱手笑道:“不敢不敢。”

    老板娘當時嚇得臉色鐵青,驚魂未定之時,店二走了過去,扶了老板娘到一旁坐下,道:“老板娘,來喝口水,定定神。”老板娘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水,良久才定下神,走到沈如風麵前,道:“他媽的,你是有病啊,我又不曾惹你,你他媽的挾持我。”完在沈如風左右打了四個耳光,別看那芊芊玉手,隻見沈如風臉上道道指痕,成紅紅的一條條紅線,鼻青臉腫,火辣辣的疼痛難當,沈如風咬緊牙根。從沈如風嘴角邊流出鮮血來。

    那三個黑衣人上前用刀抵住季來的身子,道:“我們黑衣四俠路經此地,不想被栽贓陷害,導致丟了大哥性命,我們要為大哥報仇,”這黑衣四俠,亦正亦邪,在江湖上行走,未曾作惡,但四人情同手足,同生共死,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老大叫黑衣快刀秦蔚,老二叫黑衣神劍秦劍,老三叫黑衣一劍秦衝,老四叫黑竹竿秦風,善長輕功,不想這次折了老大秦蔚。

    周順道:“你們同時武林中人,本應該用武林的方法解決,但是他們覬窺我的千年靈芝,所以呢,我想讓你們通過武林方法,讓你們比武解決,但在比武之前,我想先問問季來幾個問題。”

    季來通過道:“我知道官爺想問什,不如我直接告訴你,季英是我村上的一個兄弟,自我們一起長大,一起闖蕩江湖,前不久我們聽官爺要帶千年靈芝去長安祝壽,我們便想方設法嫁禍給別人,又不想和官府扯上關係,可是我兄季英不幹,我便和沈兄商量,殺了我兄嫁禍給黑衣四俠,這樣便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這個季英,臨死還拖我們下水,扯下沈兄的衣角。”

    柳青雲道:“其實你們昨晚的事我隻看到後半部分,就是嫁禍給黑衣四俠,前麵的刺殺季英,當我趕到時,他便已經氣絕身亡,但我注意到了那塊衣角,所以我猜你是第一個發現,那衣角肯定被你拿了,由於我早就注意了,所以你來不及扔掉。”

    季來道:“柳少俠年紀輕輕,觀察力如此慎密,考慮非常周到,我季來佩服。”

    周順道:“既是如此,因我有要事在身,我想麻煩黑衣三俠押送沈如風和季來前往洛陽,交於刑部如何?”於是取出腰牌送與黑衣三俠。

    黑衣四俠的老二黑衣神劍秦劍道:“他們害死了我們大哥,別押送至洛陽刑部,就是讓我們三兄弟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這一點請周捕快放心。”

    周順有禮道:“那就有勞了,請三俠押送犯人立即上路,免得路上出了意外。”

    黑衣三俠打點一下包裹,取了些幹糧,向周順、柳青雲三人告辭,押送沈如風和季來前往洛陽,等黑衣三俠押送犯人走遠,周順道:“忙了一個上午,大家都餓了”,又對著老板娘嚷嚷道,“老板娘,來三斤牛肉,兩隻烤雞、幾碟菜和兩壇酒,我們吃好了要趕路。”

    老板娘如常般地叫道:“好的,幾位大人,請稍等,馬上就到。”不一會兒,店二悠悠道:“來咯,”三斤熱騰騰的牛肉、冒著熱氣的烤雞和滾燙的幾蝶菜端到桌子中央,再擺了兩壇好酒,笑道:“幾位官爺,請慢用。”

    周順大大方方招呼道:“那三位兄弟,能不能過來一起同桌共飲幾杯。”

    柳青雲偕同金良玉和阿擔走到爽朗道:“好,那恭敬不如從命了,”於是六人坐下喝酒。

    周順喝了一口酒,道:“柳少俠,請問你是柳少坤之子嗎?”

    金良玉答道:“正是我家公子。”

    周順讚道:“怪不得柳公子觀察力如此靈敏,考慮事情如此之周到,原來是柳少坤大人的兒子,真是虎父無犬子啊,看來江湖傳言果真不假啊,柳少坤有個好兒子。”

    柳青雲抱拳有禮道:“大人過獎了,來,大人既然認得我父親,看來關係匪淺,晚輩敬大人一杯。”

    周順很是高興,端起酒杯和柳青雲一飲而盡,道:“在朝廷上,我和你父親也是同道中人,隻是我是個武將,長年在外奔波,很少參與朝政,也不想卷入宮廷之爭。”

    柳青雲道:“我聽二十多年前,我父親也沒有上朝了,現在我父親正在經營一些生意。”

    周順驚訝笑道:“是嘛,那我們正是走到一齊了,算起來我和你父親也是同時退出上朝的。”於是六人又一齊喝酒吃肉,那兩個侍衛一邊湛酒一邊敬酒幹杯,由此可以看得出,周順對下屬一視同仁,對下屬相對兄弟一般,那四位侍衛對周順也是畢恭畢敬。

    柳青雲道:“將軍此次攜帶千年靈芝去賀壽,不知是去哪?”

    周順望了一會兒外麵,見有船來回劃著漿,船上的人群熙來攘往,絡繹不絕,大家都在幹著各自的事情,深情道:“時隔二十多年了,好久沒有去拜訪,此次我有一位好友即將六十大壽,借此機會前去祝壽拜訪。”

    柳青雲笑道:“周將軍真乃性情中人,重情重義,實乃佩服。”

    周順哈哈大笑道:“柳公子過謙了,江湖傳言,柳公子不但武藝高強,而且信守承諾,對長輩有禮,對師兄弟更是情深義重,對敵人深深痛恨,柳公子才是當世人學習的榜樣。”

    柳青雲哈哈笑道:“那都是江湖上的人抬愛,其實我也是人,是人就有缺點,周將軍不要取笑晚輩了。”

    這時阿擔打岔道:“好了好了,周捕快和我兄弟就不要再謙虛了,你們兩個都是學習的榜樣,周捕快是朝中人學習的榜樣,我兄弟當然是武林中人學習的榜樣,我們還是吃飽盡早趕路吧。”

    周順笑道:“對對對,來來來,我們大家一起吃喝。”於是有吃喝了一頓飯功夫,大家吃的開心,吃飽喝足。

    柳青雲扔給老板娘一錠銀子,道:“老板娘,這錠銀子給你,不用找了。”老板娘連聲道謝。於是六人駕起舟,被船夫送上岸,一路向長安而去。

    且北群空帶著嶽珊和嶽良一同闖蕩江湖,這日來到一座鎮,鎮上熱鬧非凡,各種叫賣聲、吵鬧聲、話聲夾雜在一起,北群空帶著嶽珊和嶽良走在人群中。

    活蹦亂跳的嶽珊笑道:“北叔叔,這好熱鬧啊。”北群空沒什,隻是微笑著點頭,嶽珊和嶽良在人群中嬉笑追逐著。他們兄妹倆在街道上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忽然他們來到一個首飾店前,嶽珊挑了一個帶七個珠子的發簪,那發簪非常漂亮,紅色的裝飾著銀色發簪,發簪一端掛著七個閃閃發光的珠子,拿在手上看著,愛不釋手。

    店老板是個老嫗,身穿灰色布卦,笑盈盈道:“姑娘好眼力,這發簪是剛到的新貨,姑娘長得水靈靈的,皮膚如此雪白,戴在你的頭上,肯定漂亮極了,姑娘若是喜歡,老身便宜一點賣給了,二兩銀子如何?”

    身上錢不多的嶽珊有些為難,正想丟下,這時北群空走了過來,丟下二兩銀子,笑道:“喜歡就拿著吧。”嶽珊拿去那銀發簪,開心極了,道:“謝謝北叔叔。”完,幹淨戴在頭上,對著鏡子照了一下,果真漂亮極了。

    北群空哈哈笑道:“嶽侄女長得如此標致,帶著這隻發簪,果真漂亮,要是蕭雲在此,都要被你迷倒。”道嶽珊的心坎上,嶽珊扭捏撒嬌道:“北叔叔真壞,老是那我尋開心,我不理您了。”完,開心地走了,北群空和嶽良趕緊跟上。

    那發簪的老嫗看著帶上發簪的嶽珊,心笑道:“有了這隻發簪,你就逃不出我家公子的手掌心了。”

    這時在老嫗身邊多了一位年輕公子,衣著光鮮華麗,龍眉鳳眼,皓齒朱唇,頭戴花巾,此人正是姑蘇慕容白,慕容白道:“做的好,下一步你去安排一下,盡量將嶽珊和北群空、嶽良分開,我要利用她奪取華山派掌門之位。”

    那老嫗道:“是,公子,”完慕容白和老嫗分道揚鑣而去。

    那老嫗是慕容白的奶媽,現在是管理慕容白家中的大事物,善長使用迷煙,將人迷倒,號稱迷煙老嫗蘇白。二十年前在江湖上也有一定的名氣,後來銷聲匿跡,大家也就將她忘記。此次重出江湖,是協助慕容白奪取華山派掌門之位。此是後話。

    北群空、嶽珊、嶽良三人在人群中走著,這時迎麵走來一個形態猥褻、蓬頭闊臉、走路時東倒西歪如爛醉一般,口中喃喃自語,手中拿著根細長的木棍,向北群空撞去。久經江湖的北群空微微側身躲過,可那像叫花子一般的人好像知道對方有此一躲,伸手向北群空掃去,忽然那人的手又縮了回去。嶽珊嶽良兄妹二人從那人身邊過去,聞到一身難聞的酒臭味,不禁作嘔,忙跑到北群空跟前,道:“北叔叔,沒事吧。”

    北群空打量了一下那個叫花子,見那叫花子懷著不友好的微笑,就沒在意,道:“沒事。”身手一摸口袋,道:“不好,那人偷了我的秘籍,”忙轉身追去。

    那本秘籍是北群空武功的精髓,是北群空一生的心血,絕不應許落入奸人手中,否則奸人用他的武功作案,那將後果不堪設想,展開輕功追去,不一會兒,遠遠看見一個形態猥褻、蓬頭闊臉、走路時東倒西歪如爛醉一般的叫花子打扮的人道:“千手神偷,請站住。”千手神偷輕功也著實了得,一個勁地逃跑,也不回一句話。

    北群空雖然武功造詣在千手神偷之上,可千手神偷也絕非等閑之輩,兩人你追我趕,越過屋頂,穿過巷,幾個時辰之後,來到一片榆樹林中,北群空跳上榆樹,如猴子版幾個騰跳,飛過千手神偷頭頂,擋住了千手神偷的去路,道:“把秘籍還給我。”

    千手神偷嘻嘻哈哈道:“北大俠不但武功高超,輕功也如此了得,我千手神偷佩服,”看了看秘籍,歪著頭道:“北大俠的武功在當今世上恐怕難逢敵手,不如就借秘籍給我看幾,到時一定奉還。”

    北群空笑道:“千手神偷,請把我的秘籍還給我,不然我毀了你。”

    千手神偷忙求饒道:“北大俠息怒,息怒千萬別毀了我,我還想好好活幾年,我這就還給你。”剛完,從樹上飛下三個人,手執刀,將千手神偷和北群空圍在核心。千手神偷見救星來了,將秘籍藏在懷中,奔奔跳跳嘻嘻笑道,“北大俠在這好好玩玩,我就不陪你了,我先走了。”完,展開輕功飛走。

    北群空正欲追趕,對麵一人挺刀看來,此三人身穿藍色衣服,一個虎背熊腰,一個濃眉大眼,一個身形矮,話奶聲奶氣,三刀看來,風聲鶴唳,夾帶著勁氣,北群空知道藍衣三聖刀法厲害,不敢大意,低頭躲過後麵的刀,身子向後退三步,一掌劈去,將那個身形矮的打翻在地,那身形矮的非常靈活,就地一滾,躲過了北群空一掌,趁著他們躲避,北群空騰空而起,追趕千手神偷。

    藍衣三聖見時間差不多,虎背熊腰的道:“算了,時間差不多了,讓他去吧。”完,收好刀揚長而去。

    一頓飯功夫,千手神偷遠遠看見北群空追來,忙將群空秘籍還給北群空,一陣風似的跑了,北群空收好秘籍,眉頭緊鎖,想了會兒,心想:“這些人搞什鬼,”又一想,“侄子和侄女的武功不弱,應該沒什大礙。”完,尋找嶽珊和嶽良去了。

    嶽珊和嶽良在路口等了很久,這時從三岔口來了一位衣著光鮮華麗高貴的公子,此人正是慕容白。慕容白見到嶽珊嶽良兩兄妹,熱情道:“嶽姑娘、嶽少俠,真的是你們。”

    嶽珊嶽良見是慕容白,也是很開心道:“原來是慕容公子,你怎也來了這?”

    慕容白道:“我到處玩玩,不想在這碰到你們,你們這是去哪?”

    嶽珊笑道:“我們和北大俠準備前往長安李府祝壽,不想北大俠被千手神偷偷了東西,正去追趕去了。”

    慕容白道:“原來如此,”他看了看色,道,“我看時間尚早,不如我們去前麵的酒肆吃點菜,喝點酒如何?到時北大俠來了,我們也能看到。”

    嶽良抬頭,果見路口不遠處有一家酒肆,那家酒肆門口正朝向路口,酒肆不大,酒肆內已經坐了幾桌人正在喝酒。嶽良道:“好,難得在此和慕容公子相見,我們就進去喝幾杯。”三人好,便朝酒肆走去。

    走進酒肆,他們選了一張門口的桌子坐下,酒保見有客人到,滿臉笑容,邊擦桌子邊招呼他們。慕容白道:“酒保,來幾盤你們酒肆拿手好菜和一壺酒。”

    酒保答應後,端來了一碟燒鴨、一大盤子烤豬排、三隻乳鴿、一碟花生米和一壺上好的女兒紅。三人邊吃邊聊,聊著聊著,不覺已經到了下午。

    酒肆內的慕容白坐在門口,嶽珊和嶽良分坐兩側,慕容白擋住了嶽珊和嶽良的視線,此時的北群空匆匆趕回,到達路口,見嶽珊和嶽良不在,四周查看了一下,不見嶽珊和嶽良的蹤影,心想:“會不會他們先走一步了”,想著便拔步便追,追了一陣,心想,“還是先去李府,不準能在那碰到,”於是便朝長安奔去。

    嶽良站了起來,看了外麵一下,道:“北叔叔怎還沒來啊?”

    嶽珊道:“是啊,都去了好長一段時間,要不我們去看看。”

    慕容白道:“好,我們一起去看看,”完,慕容白付了餐費後三人朝北群空追得方向奔去,來到榆樹林中,藍衣三聖、千手神偷和一個老嫗正在那,得意洋洋。

    嶽良問道:“千手神偷,北群空北大俠呢?”

    千手神偷並沒有回答,那個老嫗道:“那個北群空自認為武藝高強,世上難逢敵手,不想還是中了我的迷魂香,現在已經被我捉起來了。”

    嶽珊脾氣暴躁,一聽此話,隻聽得“錚”的一聲,手中多了一柄劍,用劍指著那個老嫗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一個賣首飾的老太婆,我倒要見識見識你的迷魂香的厲害。”完,使出了華山劍法----玉女十九式,鬥出了十幾朵劍花,分刺老嫗的十幾處大穴。

    迷魂香老嫗蘇白被逼得手忙腳亂,不心左手臂被刺了一劍,藍衣三聖忙襲擊嶽珊的後背,無奈,隻得棄了迷魂香老嫗蘇白,反劍使出奪命連環三劍,隻聽得“鐺”的一聲,刀劍相撞,嶽珊抽劍橫掃過去,藍衣一聖隻得閃避,定睛看時,原來嶽良同藍衣二聖戰在一起,藍衣三聖同慕容白纏鬥在一起,千手神偷在旁觀戰。

    藍衣一聖脫口道:“華山派的劍法當真厲害,如此的姑娘,劍法如此精湛,當真了得。”完使出藍衣刀法峰回路轉,一道削去,刀在藍衣一聖手中直打轉,削向嶽珊的麵門,嶽珊向後退,忽然迷魂香老嫗蘇白向嶽珊撒出一縷青煙,緊接著嶽珊全身無力,劍“當啷”一下掉在地上。再看千手神偷施展輕功,一眨眼功夫,來到慕容白身後,在慕容白身上點了幾下,慕容白一動不動,穴道被封。

    慕容白急忙道:“嶽少俠快走,去找柳青雲和蕭雲前來救我們。”嶽良見慕容白和姐姐被製住,心想:“憑我一己之力,實難救出北大俠、姐姐和慕容白,還是先找到柳師弟和蕭師兄前來,”想到此處,使出最恨的一招“狂風快劍,”藍衣二聖見嶽良瘋狂削來,隻得連連躲避,嶽良見勢,一個“一飛衝”,跳出十餘丈,再幾個“兔起鶻落”跑的沒影沒蹤。

    藍衣三劍道:“算了,讓他跑了,我們抓住了二個,也算有點交代,”於是將嶽珊和慕容白捆起來帶走。嶽良跑了一陣。跑的氣喘籲籲,見藍衣三聖沒有追來,靠在一顆樹上休息一下,提劍繼續趕路。

    是夜,黑夜壓了下來,黑壓壓一片,忽然下去淅淅拉拉的雨。

    這鬼氣也真會開玩笑,人倒黴時,老爺也欺侮,

    嶽良憋了一肚子的氣,又擔心姐姐和北大俠。摸著黑夜在崎嶇的山路上行走,全身濕透了。走了一陣,忽然腳下踏空,人倒在山坡上骨碌碌滾下山去。

    嶽良全身衣服被山坡上的棘刺劃破了衣服,手上腳上臉上劃數條血痕,全身布滿了淤泥。嶽良掙紮著爬起來,提著劍,挪動著濕透的身子,抬起滿是雨水和泥巴的鞋,踏著泥濘的崎嶇山路,艱難地行走著。

    在黑夜的雨夜,在一座山坡上,有一個黑影慢慢地向前挪動著。

    又累又餓又冷的嶽良,拖著沉重的身子,感覺身體發燙,四肢無力,眼前一片模糊。經過一夜的折磨,此時的嶽良已經生病了。忽然又一腳踩在水溝中,身子一個趔趄,倒在地上向山坡下滾走。此時跌倒又爬起,起來又跌倒地向前走著。在大雨的侵蝕下,饑餓難忍的嶽良終於支持不住,就在雨水中沉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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