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白靈的腦子有點亂——
“那個陳醫生…沒叫你抓我?”
“抓你?抓你幹嘛?你又沒病,隻是身體弱而已。我說…要不以後你和我一起晨跑去吧。正好我也健健身……”
肖夢還在自顧自的說著,而白靈卻滿腦子都是疑問,按理說能追她追得這遠,這突然就放棄了?沒道理啊!
白靈怎想都想不通……
時間倒回陳醫生被針穴定身後——
“老苟,有沒有覺得這20分鍾一動不能動的感覺很奇妙?不僅不累,甚至還有點爽…你說我會不會是受虐狂?”陳醫生看著苟利國,眼睛有一絲疑惑。
“我也是…可我可以確定自己不是受虐狂,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吧。”這會苟利國已經沒有再想著和陳醫生扯皮,一方麵是想趕快離開這,另一方麵則是畏懼!
“嗯!我記得那個小姑娘還說我以後不用喝枸杞了,我得去和我老婆試試。”於是陳醫生就急急忙忙的離去。
“…”苟利國不知道該說些什,畢竟他沒有老婆,這一點兒他倆聊不到一起。
但是身為門衛他已經擅離職守二三十分鍾了,雖然上課的時候也沒什人進出,短暫的離開也沒什人發現。但事有萬一,比如一些請病假的學生什的…
所以他趕緊回到了值班室。
……
入夜,苟利國準備去拿風濕外敷散…苟利國本是特種兵出身,但是因為常年執行野外任務所以落下了風濕病,所以最後不得不提前退伍來這做了保安,但即使沒有再出任務,可這一到晚上溫度降下來後,他的腿依然會非常的難受。
“藥用光了嗎?”苟利國找了半天,也沒有翻到藥——
“哎,真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都忘了備用些藥…算了,一晚上而已咬咬牙就過去了。”找不到藥,苟利國也放棄了,反正當特種兵的時候沒少受罪,也不差這一次。
話雖如此,但隨著入夜的溫度不斷降低,苟利國多少還是有些忐忑,這是最近幾年第一次晚上沒有藥,所以不知道到底能有多疼。
等待總是煎熬,畢竟這種能預測到自己要受苦了的感覺很奇怪,也很難受!
10分鍾過去……
30分鍾過去……
一小時過去……
……
“怎不按時來?平時都那準時啊……”苟利國想不通,是自己做了什別的事嗎?這個時候一通電話打到他那兒——
嗯?獸醫打電話幹嘛?苟利國不解。
雖然兩人在同一個學校就業,雖然兩人距離非常的近,但是兩人幾乎是從來不會打電話的,撐破天也就在進出門的打打眼色。雖然兩人沒怎通電話,但因為位置的特殊苟利國還是接了起來——
“獸醫什事兒?”
“老苟,你知道嗎?我今天保持了一個半小時!你知道一個半小時什概念嗎?”電話那頭傳來激動的吼叫。
“滾滾滾!我tm才不想聽你的家事,沒別的事情我掛了!”苟利國一陣汗顏,同時也暗暗的罵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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