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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你也認識啊？”董明見肖那樣子，像是在腦子仔細回憶。

    “不認識。”想了一會兒，肖放棄了，在日本上大學的留學生，不記得自己認識這樣的人。

    “那你一副憋屎的樣子。”董明調侃道。

    “誒，那個實驗室叫什來著？”董明怎什事都記不好，都要問問蔡東林。

    《我的缺點是會賺錢》01 人才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