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剛蒙蒙亮,茗墨和布蘭特便收拾好一切準備出發了。兩人繼續沿著前人開辟的道路前進。或許是因為之前的幸存者大隊動作太大,茗墨他們一直沒碰到什危險,最多也就碰到貓三兩隻,解決起來完全不費勁。
“墨,我們難道要一直沿著這條路走?我們應該具有一些冒險精神不是?”布蘭特邊跳著樹根邊道。一路上他的嘴就沒停過。
“你認識路。”茗墨看著前方注意不讓自己偏離痕跡。她不認識路而且身上沒有地圖。她不想離大部隊越來越遠。
不過在這種森林占據大地的時候,有地圖也沒用。地形都被改變了,原本的地圖還有何用。
“人生有很多未知,我們不該為之感到恐懼。而是迎頭而上!”布蘭特語調激昂道。
“哦。”茗墨反應平平。
“墨,我似乎看到什不得了的東西!”布蘭特突然指著前方道。
茗墨順著手指看過去,發現是一個盤坐在樹下的人。茗墨第一反應默默是將槍拿好。
那個人聽見動靜抬起頭來看向茗墨二人。
那是一個長相老實的少年,眼神看上去好像也是難得的幹淨。
“嘿,你為什一個人坐在那?”布蘭特揮揮手道。
“僧腳受傷了,就留了下來。”少年老實回答道。他身邊有一袋敞開的背包,麵都是性食。
“哦,那真是太殘忍了!”布蘭特一臉遺憾道。“對了,能把你的食物分些給我們,我們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布蘭特看著吃的,迅速沒臉沒皮的補了句話,全然忘記他早上剛吃了烤肉。
“當然,施主請自便。”少年點了點頭。
茗墨跟著“餓死鬼”布蘭特靠近了少年和尚。茗墨瞄到少年的包有不少吃食,幾乎把包擠滿了。
茗墨神色不變,在布蘭特以惡虎撲食的姿態撲過去之前,自己慢斯條理的拿起一包雪餅。
布蘭特抓起一包薯片撕開就直接開吃。少年隻是神色平靜的繼續閉目打座。絲毫不受吃的哢嚓哢嚓作響的布蘭特影響。
“你是這個市幸存者基地的人。”茗墨邊拆包裝邊隨意地問道。
“不是,僧是附近山上寺的,為了逃命才下了山,之後碰上了大部隊就一起走,昨腿受傷了才留下的。”少年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你是和尚?叫什名字。”布蘭特邊吃邊問。
“僧當不得和尚之名,僧隻是個沙彌而已。啊,僧法號澄觀。”沙彌連連擺手,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道。
“這法號取得倒是不錯。”布蘭特懶洋洋地打量澄觀片刻道,“誰取的?”
“是方丈取的。”型尚笑道。
“誒,普濟寺不是隻有住持,哪來的方丈?”布蘭特奇怪道。
“施主怕是記錯了,末世前寺中主持之位已經空缺有些時日了。施主們還是快走吧,盡快追上前麵的人才是。”澄觀一臉真誠道,“僧這性食你也帶些去吧,路上好墊墊肚子。”
“為何不全部都給我們呢。”布蘭特得寸進尺道。
“僧師父過,凡事都要留些餘地。”澄觀一本正經道。
“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布蘭特邊不客氣的把吃食往自己包塞邊問。
“僧腿受傷太重,還是不拖累二位施主了。”澄觀搖搖頭道。
“我們一起走吧。”茗墨突然插話。
“可是僧腳傷很痛,走不快隻會拖累施主們。”澄觀一臉嚴肅道。
“忍。”茗墨甩了一個字。
澄觀思考片刻,點頭起身了。
茗墨和布蘭特對視了一眼後隨即就錯開了視線。
沙彌就這背著背包一瘸一拐的跟著前麵毫不照顧他的兩個家夥。
“澄觀什時候出的家呀?”布蘭特熱情的和澄觀搭話。
“僧自幼便被送到了寺中。”澄觀擦著冷汗回答。
“那真是有害身心健康成長。”布蘭特撇嘴吐槽道。
“施主此言差矣…”澄觀嚴肅著臉巴拉巴拉了一堆大道理。
“型尚有些北方口音,難不成師父是北方人?”布蘭特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
“是的,師父是北方人。”澄觀點頭道。
“你師父法號是什?我一時想不起來了。”布蘭特摸著下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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