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替換)
“那無雙要獻醜了。”著,我開口便唱,“東城漸覺風光好,觳皺波紋迎客棹。綠揚煙外曉寒輕,紅杏枝頭春意鬧。浮生長恨歡娛少,肯愛千金輕一笑。為君持酒勸斜陽,且向花間留晚照。”
“浮生長恨歡娛少,肯愛千金輕一笑?”宋公子喃著,又輕笑起來,“昔日念著《玉樓春》隻覺這詞簡而精,耐人尋味。今日被無雙姑娘如此唱出,雖是無曲之歌,卻讓子弦心中如咽。”
柳世梁見那宋子弦如此,不由露出得意之色。再微轉首看玉芙蓉,隻見她隱隱憤恨。
憤恨?我瞧著有趣,女兒家的心思總是特別容出,於是不禁道,“宋公子過誇了,今日花香十,這曲也是唱了,無雙提議來個聯詩,可是好?”
“哦?這倒是個好主意。”柳家公子搖開折扇,輕笑接了我的話,“以這滿湖景色為題,卻是不要聯詩了,聯詞好些,一人半句,卻要帶音韻,以十掌為限,若是對不出來便罰酒三杯,子弦兄你這樣可好?”
宋子弦不反對。
本也就賞花觴詠,又怎反對?
見大家都是同意,柳公子帶頭而起,他折扇輕輕一攏,笑道,“湖上,彩舫。”
四字雖短,卻定了眾人接下的音韻,宋子弦搖頭笑罵,“你這四字可真是惜字如金。”話畢卻接了下去,“煙靄隨風畫中看。”
這是個好句,讚談一翻,我把與宋子弦聯句的機會讓與玉芙蓉,投機取巧接下,“賞荷,吟唱。”
柳世梁笑歎了我幾句,玉芙蓉此刻也無其它格式,接道,“酒香十驚鴛鴦。”
又是一翻讚歎,玉芙蓉倒無任何喜色。
連連對了幾輪,倒是誰都沒喝三杯酒,便是如此結了尾。好生無聊,還以為能從中弄出個什樂子來。
柳家公子頗喜這詞,連連要求玉芙蓉譜曲子一首唱了。
我笑著,不讚也不反。
玉芙蓉本欲不願,見宋子弦輕輕一個點首,卻是收了此詞,便是,“那二位公子改日上明月樓尋曲吧。”
笑啼雜談一翻,日下西山,畫舫靠岸,我便是要回去了,本也就無心遊此湖,難不成還真要再賞明月一翻?
“無雙身體不適,怕是要打擾公子的雅興先行回去了。”我著,舉袖端端正正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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