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淩晨一點,寧微醺絲毫沒有睡意。
主臥她早就讓人來打掃幹淨,就連破碎的玻璃等東西全都更換了,隻是裝飾櫃上空落落的。
她失眠了。
翻來覆去好久才睡著。
早上八點半,她去了學校,昨晚睡得晚,腦子昏昏沉沉的,完全沒聽清導師布置下來的任務,導師一走,她立刻趴在桌上睡著。
臨近中午,馮露推醒她,“下課了,趕緊去食堂,不然搶不到紅燒排骨了!”
她慢悠悠的站起來,按了按眉心,“你去吧,我先回寢室了,頭疼。”
馮露倒是發現她一上午昏沉模糊的模樣,點頭朝外麵衝,“那行,你先回去,我幫你帶飯。”
回到寢室,她一頭紮在床上,再次沉沉睡去。
再醒來還是馮露叫她,“先吃飯,飯後再睡。”
“好。”她坐起身來,摸摸額頭,“我好像發燒了。”
“恩?我摸摸。”馮露探了探她額頭,“真的哎,你等會,我去找溫度計。”
一量體溫,果然發燒了,三十八度五,馮露讓她趕緊去打針,她不去,翻出退燒藥吃了,也沒吃飯,倒頭繼續睡。
下午馮露幫她請假,她沒去上課,三點半左右,她被手機鈴聲吵醒。
拿過來一看,她瞬間坐起身。
顧之桓。
他手機不是都摔了?難道補辦手機卡了?
她連忙接起,心翼翼,“喂?”
“下午六點來盛世酒吧。”
他語氣依舊冷冰冰,但寧微醺的心髒卻雀躍起來。
“好,你——嘟嘟——”那邊掛斷了通話。
她拿著手機,看著屏幕上顧之桓三個字,眉眼倏然彎了彎,她摸摸自己燒的滾燙的臉兒,身體上的難受渾然感覺不到了。
學校距離盛世酒吧三十分鍾的路程,她怕路上堵車遲到,五點就出發了。
盛世酒吧。
幾個男人在包廂吞雲吐霧。
“真的帶寧微醺來?”溫以寒挑眉問。
“恩。”
“呦,這次怎想開了,這都一個多月了啊,我們還以為沒戲了那。”
他撣了撣煙灰,“爺是那種話不算數的人?不就是個女人,有什不能看的,一會兒你們就見到了,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女的罷了,至於一個個這著急。”
“可不得著急,這可關乎你終身大事,我們幾個已婚人士總得給你把把關啊。”
“切。”
顧之桓掃了他們一眼。
這幾個損友就是想見見到底是什樣的女人敢那大膽子去睡他而已,當然,把關可能有那一丟丟可能性。
“什時候結婚?”湛慕時倏然開口問。
“八字還沒一撇那。”
“呦呦呦,上次是誰丈母娘都見了,還讓我們趕緊準備紅包?顧之桓你自打臉疼不疼?”
他不屑一顧。
沒一會兒,包廂門被推開。
提莫先進來,後麵跟著三個家夥。
“爹地。”
男人們趕緊將煙碾滅,打開包廂的換氣係統。
幾個家夥像是歸鳥一般,朝各地爹地奔去,莫安和湛千謀的孩子還沒出生,於是一人分了一個湛老三的倆兒子。
顧之桓最慘,動作慢了,一個孩兒都沒搶到。
倫桑走的最慢,經過這長時間的治療,已經兩歲的倫桑終於能在學步車的幫助下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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