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經晚上八點多,洗完澡後顧之桓正跟群的幾個兄弟扯嘴皮子,快要過年了,肯定是要大聚一次的。
啪嗒——
浴室門開了,他偏頭看去,她撩撥著剛吹幹的頭發走過來,身上竟然穿著他的白襯衫,堪堪到大腿,遮住了上麵的重點。
那大長腿……
他覺得鼻子有些癢,趕緊偏頭,生怕鼻血噴出來。
要命,真幾把性感。
簡直不要太勾人。
她站在床邊,沒有上床,叫他,“顧之桓,你扭頭啊,覺得好看?”
他頭也不回的擺手,語氣粗暴,“瞎幾把穿什,難看死了!”
“那這樣那?”
聽見她話,顧之桓沒經受住誘惑,扭頭看了一眼,隻一眼,鼻血就真的噴了出來。
“我日啊,寧醺你真要命!”
她把襯衫最下麵的扣子和最上麵的兩個扣子解開了,若隱若現,撩人十足。
“紙紙紙!”她連忙將抽紙遞上去,“怎流鼻血了?”
“明知故問!”
她低頭看著身上的襯衫,撩了一下下擺看了看,心想覺得還好啊,這樣就流鼻血了,那改去某寶去套那啥穿上試試。
等顧之桓去止血回來,她已經在被子躺著了。
“妖精啊你!”他咬牙切齒的捏捏她臉兒。
她腹誹,明明是你自己不撐勁。
“寧醺。”
“恩?”
“等年後,我抽個時間帶你出去玩玩吧。”
“去那?”
“不告訴你。”
她切了一聲,低頭玩著遊戲。
他笑了一聲,側身看著她,“嘿,膽兒真肥了啊,都敢切我了?”
年二十八,在盛世酒吧大聚,好不熱鬧。
男人們在包廂抽煙打牌。
“我顧之桓,你身體出問題了啊?你跟寧微醺在一起快五個月了吧?沒打算要孩子?”溫以寒打出一對j。
“軍痞子你就是嘴賤!”顧之桓甩出一對a,將他壓下去,“你管好你那些新兵蛋子就行了,還來管我生不生孩子,你家住海邊?”
“大王。”湛慕時甩出最後兩張牌。
眾人目瞪口呆。
“我操,湛老三你真幾把陰險!把大王留在最後出,老子還以為你是牌那!”
湛慕時咬著香煙,眯起眼睛,身體後仰,“廢話少,給錢!”
啪——啪——啪——啪——
四疊毛爺爺扔在他麵前。
顧之桓不甘心,還逼逼叨叨,“我跟你,我們這屬於賭博行為,是不好的,心我讓顧市長把你逮進去!”
“智障兒童。”
“沃日你!溫以寒!”
“來啊來啊,誰怕誰?”
“……”
大半個時過去了,兄弟幾個手邊多多少少都有幾疊毛爺爺,特別是湛慕時,手邊摞了三大摞。
反觀顧之桓,慘兮兮的還剩下一疊。
“沒錢了?”湛慕時咬著香煙眯眸看著他,道,“沒關係,輸了這疊你可以把內褲賠上。”
“哈哈哈!”
“我操,智障兒童要裸奔啊!”
覺得受了侮辱的顧之桓將最後一疊扔上去,怒吼,“來!讓你們看看什叫做真正的逆襲!逆襲你們懂?白手起家你們懂?”
六分鍾後。
“我日!”
幾個男人看著他,挑釁,“還來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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