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閻在竹藤房坐立不安,月色下是靜謐,可能是自己心情不是很好,以前她縱是喜歡這樣的場景現在反倒是覺得有些心煩惱。
“紈閻,你站在這幹什?”一個陌生而輕快的聲音在紈閻背後出現。
“誰?”由於過於警惕,紈閻因為急忙回頭而扭到了脖子,有些心痛的抱著脖子紈閻看到了來人,是上次一直在溪水邊喝酒的陌生人。
“九嬰。”九嬰簡單的兩個字回答了她的問題,換該以前在髯笙麵前的戲謔模樣,九嬰一臉認真的講著話。
“你不是?是髯笙的朋友嗎?想要喝酒嗎?或者是…”剛講完話的紈閻才發現自己表達的過於熱情了,不好意思的用手撓著腦袋緩解她的緊張,“不過…現在我可能沒有心情陪你開心的聊或者什,因為我的朋友正身處危難中。”
九嬰沒有話,隻是嘴角一直掛著安靜的笑在等待著她完,等到她停頓下來好一會之後九嬰才清了清嗓子準備話。
“我是髯笙叫過來保護你的,你要知道他從來不向任何人低頭,上次救你的時候我與他為敵了。”九嬰將自己一頂褐色的破舊的帽子順手套到紈閻的頭上。
男女身高畢竟還是有差距的,紈閻頂著寬鬆的帽子抬頭看向九嬰,仔細端詳九嬰的時候就會發現他的膚色很白,笑起來的時候眼角形成的線條就像四月份的風吹過溫暖的心房一樣。
“我該叫你什?”紈閻看著他話的那一刻瞬間眉頭開展,心情好了很多。
“跟髯笙一樣叫我九嬰就好,雖然以前有一個自己取的名字,咳咳……”九嬰的手捂住了嘴巴突然偷笑起來,“髯笙覺得不好聽我就改回來了。”
紈閻頻頻點頭,“你們的感情很好吧?”
一陣威風輕輕吹拂,冬的風總是帶著一絲寒意和令人清爽的涼,任憑肆意的風吹拂著自己的頭發,紈閻帶著九嬰往後院的方向走去。
“我們去後麵吧,我經常跟髯笙在那坐。”紈閻一手拉著九嬰的衣裳一邊往前走,九嬰隻能附和在後慢慢跟上。
他有時候會想不通髯笙的做法,即使人妖不能相戀可髯笙還是打破了很大禁忌,所以現在跟紈閻待在一起可以好好感受下她到底是有多大的魅力能夠吸引髯笙。
剛看到位置的紈閻坐了下來,九嬰身影比較高大,兩人的身影在月色下形成顯明的對比。
“你來這是有什事的對吧,不止髯笙叫你來這簡單。”紈閻這話的時候沒有再看著九嬰,反倒是把玩著手指。
見紈閻直接挑明,九嬰也不再隱瞞著什。
“你知道你待在髯笙身邊一直都是個炸彈。”九嬰語氣溫和的著,側過頭忽然對上紈閻的眼眸,那雙眸子中充滿了不解和疑惑還有一絲難過。
“離開他吧,你給他帶的麻煩已經很多了,我知道他在盡力壓製住你本體的噬妖血統,如若有一他再支撐不住,你要的是他的命,這多世來,他一直都在等那個女人的出現,你的出現隻是插曲。”九嬰擺弄著自己的頭發,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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