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了一夜,掙了00塊錢。
蘇知道後,一臉yin蕩地看著我:“白朵,你不缺錢啊,做這事是興趣?”
我興她個大頭鬼!
關於真相,似乎比賣身更難以啟齒!
真相是:我爬上了男人的床,他給了我00塊錢,讓我好好睡覺,手別亂摸。
甩完錢後,他轉身睡了,留我一個人在夜,枕頭上躺著兩百塊錢,兩眼對著他背影發呆。
這一夜,我很委屈,眼淚順著眼角流到了枕頭上,我故意吸鼻子,吸得很大聲,但麵前的男人不為所動,他呼吸均勻,留下一個穩如山丘、磐石的影子,早已經夢周公了,不知夢有沒有我。
“我覺得他根本不愛你。”蘇。
她個妮子知道什?如果靳默對我沒感覺,怎會允許我爬上他的床——雖然我們什也沒發生。
知道,為了爬上這床,我努力了近兩年!
“要不就是那方麵有問題!”她腦洞大開,卻把我給嚇成了傻逼。
不是吧?如果真有問題,我的幸福生活怎辦?豈不是守活寡?
“不可能吧!他外表看著挺好的!”
“你也隻是看,你摸過嗎?”
我老臉一紅:“要你管!”
實話我還真沒摸過,靳默從不讓我碰他,特別是腰部以下的部位。
“如果不是那方麵有問題,那他是gay?”
我差點沒笑死:“他對男生沒感覺的,我保證。”
除了肢體接觸,除了那事,我和他做過情侶之間所有的事也就是大家所的曖昧吧!
但最近,我越來越不確定他對我的感覺,以及態度。
特別是昨晚,他把我的手扒開,丟了兩百塊,好聽的低沉嗓音發出個字:“手放好,拿了錢好好睡覺。”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我抬頭問蘇:“我是不是很醜?”
“你醜!那我還活不活了?醒醒吧,不是你的問題,他真的不怎愛你!”
靳默真的不愛我嗎?
從不沾酒的我,今夜突然想喝酒,想嚐一下靳默過的白蘭地,想試試那苦澀的味道。
我曾聽人過,白蘭地的滋味跟失戀很像,但我更慘,因為我和他好似從沒戀過,或許,一直以來都是我一廂情願吧!
我破荒點了白蘭地,酒保對我壞壞地一笑:“美女,這是烈酒哦!”
我想,我的性子應該比酒更烈吧!但某個人卻一直不為我醉。
我笑了笑,拿走一瓶,在溢滿藍調音樂的夜場,在昏暗的酒吧,縮在不起眼的角落,要麵子的我,好像被蘇的話撕破了心房包裹的最後一層皮。
其實女人啊,最擅長欺騙自己。
在一起之前欺騙自己:他喜歡我。
在一起之後欺騙自己:吵架之後他仍最在乎我。
分手之後還欺騙自己:他一定還愛著我。
我也欺騙自己,雖然一開始,我們是死對頭,但後來,我總覺得他對我有那一點點不同。這感覺,就像一個被虐待慘了的囚犯,突然見到了陽光。
手中的酒,像衝淡的血。
我晃著杯,輕哼著曲。
酒杯映出我的臉,巴掌臉,大眼睛,高粱鼻,五官輪廓有點像混血兒。
我覺得我不醜啊!為什他不喜歡呢?
周圍幾張桌子的男生都在看我,有一個梳著大背頭,單眼皮的鮮肉對我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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