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得沒羞沒臊,一臉期待地等著靳默回應,他對我愣了幾秒,手指夾緊了指節,身體不由得向前傾,我閉上眼,撅起嘴巴,嘟嘟地對著他。
吻啊,快點啊,四十五度仰角很累呀。
為什還不吻呢?
空氣仿佛凝固了,我的唇由火熱變為冰冷。
睜開眼,靳默仍舊坐在椅子那頭,看得出來,他眼神閃爍了,慌亂了,迷離了,但,還是忍住了。
我很不開心,跑到他椅子旁蹲下,伸手捏了捏他的屁屁。
“做什?”
“你屁股是不是長椅子上了?”我就像一隻可憐巴巴的萌物,抬頭看著他,隻差一雙水汪汪的眼了,一秒、兩秒、三秒
他俯下身,抱著我一頓狂啃
衣服散落了,頭發散開了,我們跌入了沙發,像兩隻繾綣的貓,他是黑貓,我是白貓。
此時此刻,黑貓與白貓麵對著麵,眼中隻有彼此,白貓喵的叫了一聲,軟軟糯糯,黑貓吐出粉嫩嫩的舌頭,舔了舔白貓的花瓣嘴。
白貓等著黑貓進行下一步,黑貓卻停下了,不知正思考著什,眼中有太多猜不透的碧綠色。
白貓急了,翻身撲在了黑貓身上,喵喵地發怒著,爪子在黑貓身上抓來抓去,像一個騎士飛馳在黑貓身上,黑貓被壓迫得不行,學著老虎嗷嗷叫了一聲,身手敏捷將白貓壓下,又停住了。
“靳默!”我生氣了,咱們都坦誠相見、熱火焚身了,他丫的還懸崖勒馬。
“不行!”他憋紅了臉,閉著眼,一副急需冷靜的模樣。
我看著他,哎喲老,靳默上輩子不會是和尚吧!您老也太不厚道了,給了他一張絕世美顏,卻不能給他正常的荷爾蒙。
難道他真的有問題?
我悄悄伸手碰到某個部位:“你都ying成鐵了,還要忍!再這樣,我生氣了!”
他胸膛劇烈起伏著,將臉深深埋進我的胸前,把我挑撥到極限時,突然一個抽身,衝進了洗手間。
我躺在那,四仰八叉,跟個傻逼一樣。
都到這份上了,為什他仍不肯再進一步?
除了喝醉那晚,好像每一次都是這樣!
若是之前,我會猜想他那方麵不行。
但那晚我試過了,他的能力杠杠的,可為什就是不**做的事呢?
我想不通,心堵得慌,咱們都完美進行第一回了,怎第二回就不行了呢?
靳默一直躲著不出來,我抱著雙膝獨自舔舐傷口,耗費了所有腦細胞都想不明白,這個時候,一聲叮咚,靳默的手機亮了。
我沒有偷看別人手機的習慣,是短信自動彈出頁麵的,內容隻有三個字,卻讓我極度不安起來。
一個叫肖楠的女人給他發來信息:在加班?
這簡潔又這熟絡,看來,這個肖楠世界的某一角,正巴巴地等著他歸去。
我心的怒火噌噌上頭,燒得兩耳發聵,兩眼發暈,好像正妻抓住了丈夫的出軌鐵證,恨不得手撕渣男和三,將他們送去勞改,送往十八層地獄。
我氣衝衝地拿著手機,赤腳走到洗手間門口,聽著麵節奏快速的摩擦聲,聽到他低沉的喘息,我停下了。
我是他誰啊?
老婆?
女朋友?
我連炮友都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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